纪峋不知道小学弟究竟在脑补什,手僵在半空中,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,“怎突然咳成这样?”
阮北川撑住旁床架摇摇头,深吸口气勉强止住咳嗽,抚抚喉结,说:“呛下。”
咳得太剧烈,他嗓子有些沙哑,圆圆眼睛里溢满生理性眼泪,卷翘睫毛湿答答地耷拉着,很像只无家可归笨蛋小狗。
纪峋被这样眼泪汪汪小学弟看着,嗓子莫名发痒,喉结不由得滚下,他不动声色地别开眼睛。
想亲,想cao。
没想到越拍小学弟咳得越厉害,那样子看上去像要把气管咳出来。
纪峋:“?”
他只好停下,略略拧眉,低下头怀疑地看眼自己手掌。
他力气有那大吗?
倒不是力气大不大问题,阮北川捂着嘴咳得停不下来,两个眼睛却飘飘悠悠地盯着纪峋那双修长好看手瞅。
可这人刚刚明明说是“你”。
思及此,阮北川嘴巴闭,狠狠皱眉,表情严肃地仰起头,气儿干掉农夫山泉里大半瓶水。
殊不知他这副变幻莫测样子落在纪峋眼里,就好像在围观只偷吃完辣椒找不水喝,急得团团转笨蛋小狗。
因此,当阮北川鼓着嘴巴,捏扁农夫山泉水瓶,扭头去找纪峋时候,就看见纪峋抱臂而立,嘴角微微勾着,兴味盎然地倚在床架旁看着他。
阮北川吞咽动作卡下,水呛进气管,撕心裂肺地咳起来。
陈桥没在宿舍,不知道跑去哪里鬼混。
阮北川走去自己床位旁,拿起桌上农夫山泉喝大口,又张开嘴巴抬手小幅度扇扇,企图散掉脸上热度。
可惜没什效果。
阮北川心不在焉地张着嘴巴哈气,动作机械呆板,全然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他吐舌头哈气举止,跟只稀里糊涂偷吃辣椒拼命吐舌头散辣小笨狗没什区别。
阮北川在想见家长事。
片刻后,他轻轻呼出口气,拿起阮北川搁在桌上皮卡丘形状水杯走去门口饮水机接水。
水桶咕咚咕咚响起来,阮北川背对着纪峋,使劲拍拍脸。
住脑!不
这手在他梦里可不怎清白。
纪峋这人看着衣冠楚楚、人模狗样,在他梦里怎那禽兽?
而且,他真好大!
以后他能干过纪峋吗?阮北川忧心忡忡地想。
梦里画面瞬间跟放电影似浮现在脑中,阮北川岔气,咳得弯下腰。
纪峋:“”
还挺符合“笨蛋小狗”人设。
他勾下嘴角,抬腿走过去,伸出手绕到小学弟后背,准备替他拍背顺气。
纪峋手掌触上对方后背,却明显感觉掌下肌肉紧绷瞬,“笨蛋小狗”似乎整个人都僵住。
他没当回事,扬下眉,力道不轻不重地替“笨蛋小狗”拍背顺气。
他其实不太理解纪峋脑回路。
按理说,纪峋只是在进行项打赌输之后比较新颖大冒险追人游戏,平时嘴上说两句骚话撩撩他,占点便宜吃两口豆腐也就算,怎还能认真到带他见家长地步?!
这是不是说明纪峋也有点喜欢他,想要假戏真做呢?
阮北川舒展眉头,不自觉加快哈气速度。
但万纪峋还邀请陈桥和许三图,那这不就变成场普通聚餐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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