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边说话边往外走。
天将将擦黑。纪长风妥帖地安排司机送他们回学校,纪峋跟着纪父纪母道去拜访客人,阮北川三人则坐上纪家专车回江大。
纪长风安
陈桥和许三图立刻扭头看着阮北川,那眼神仿佛在说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”。
阮北川心虚地别开眼睛:“他、他马上就来。”
就离谱。
他和纪峋明明只是抱下,而且陈桥和许三图也没看见,他到底在心虚什?!
这样想着,阮北川挺直腰板,睨眼旁边两位“法官”。
“真?”陈桥明显不信,“那你脸红什?”
阮北川镇定道:“热,今天三十度。”
许三图目露怀疑:“热?学弟,也热,怎不脸红啊?”
“不知道。”阮北川咽咽口水,莫名生出种高中生早恋被家长抓包错觉,“行,快回去吧,叔叔阿姨该等急。”
说完拔腿就跑。
纪峋闻言,没忍住闷笑出声。
怎这可爱啊。
“你笑个屁!”小学弟凶巴巴地瞪着他,掷地有声地威胁道:“老子、老子先走。”
说完就捂住冒烟脸蛋,同手同脚地推开门走出去。
看着落荒而逃小学弟,纪峋惋惜地喟叹声。
。
现在亲上去话,小学弟会羞愤到撞墙吧。
陈桥和许三图声音渐渐远去,阮北川悄悄松口气,想着再待下去纪峋父母和许三图他们该起疑,他不自在地抿抿唇,梗着脖子说:“那什,先出去,你、你等会儿再回来。”
话落,迟迟听不见回应,阮北川奇怪地掀起眼皮看过去。
纪峋眉梢轻扬,表情似笑非笑,眸中噙着点零散笑意,就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古琴将三人互动看在眼里,笑容温婉,“阿峋这孩子从小就性子慢,做事磨磨蹭蹭,懒不得。”
话音刚落,纪峋就推开包厢门进来,他先看阮北川眼,然后看向古琴,懒散道:“妈,说什坏话呢?”
“说你做事磨蹭。”古琴嗔怪地看他眼,“妈妈什时候说过你坏话。”
纪峋懒懒笑,“那可太多。”
几人听见这话都笑出声,古琴嗔他眼,“贫嘴。”
“哎!”
陈桥和许三图见状,也只好加快脚步跟上去。
他们仨走进包厢,纪长风结完账出去打电话,包厢里只有古琴和纪恬两个人。
“阿姨。”三人礼貌道。
古琴笑笑,抚着纪恬小脑袋,柔声道:“回来啦,阿峋呢?”
早知道就抓过来亲口。
——
阮北川回去时候,正好碰上从厕所回来陈桥和许三图。
两人看见阮北川,不怀好意地相视笑,左右勾着阮北川,说:“哟,瞧这小脸红得嘞,干吗去啊?峋哥呢?”
阮北川被两人目光这样盯着,浑身不自在,挣下,拒绝两人勾肩搭背邀请,装模作样地掏出手机说:“打电话去,什也没干。”
见他看过来,纪峋勾下嘴角,意味深长道:“哥哥,你这样,总觉得们在偷///情。”
话落,小学弟刷地瞪圆眼睛。
阮北川想撞墙。
这人说什话!
“你、你”他瞪着眼睛,想说这样说不对,但结结巴巴地支吾半天,只憋出三个字:“不要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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