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。”他盯着阮北川后脑勺,嗓音带笑:“那你转过来,你男朋友得看着你才吃得下饭。”
阮北川闻言,头顶上呆毛刷地晃下,他不由得皱起眉。
这是在说他看起来很下饭?
操!
这是什狗屁比喻!!!
纪峋鞋尖和他碰在起。
这桌子是那种四方桌,底下空间很小,坐两个男人就有点拥挤,纪峋两条大长腿被迫憋屈地缩在起,显得有些可怜。
阮北川低着头默默收起腿。
觉察到小学弟偷瞄视线,纪峋懒洋洋地直起身来,笑容散漫:“帅哥,你男朋友也饿。”
阮北川低着头默默把碗推过去。
阮北川瞬间咳得天崩地裂。
没想到下秒,纪峋就挑眉道:“不好意思,们自带。”
老板吹声暧昧口哨,替他们带上门走。
阮北川捂着嘴咳得呼吸困难,那碗牛腩面是加辣加麻,他刚刚呛那口,直接呛进气管里,嗓子眼到现在还火辣辣地难受。
纪峋心安理得地搬起厨房仅剩那张马扎在他旁边坐下,从兜里掏出罐还没开封冰镇可乐。
峋懒散地倚着厨房门框,似笑非笑地站在那儿瞧着他。
阮北川和他对视眼,耳尖冒出点红,慢吞吞地低下头,几乎要把脸埋进装着牛肉面汤碗里。
老板刚准备收工,看见站在门口纪峋,露出个“就知道”笑容,冲纪峋朗声道:“帅哥,吃不吃牛腩面?”
纪峋撩起眼皮看眼老板擦干净灶台,眼尾扫,瞥向缩在角落埋头吃面小学弟,勾唇道:“能做和他样?”
“哎,那恐怕不太行。”老板特别上道,说着就解下围裙,乐呵呵地说:“要不你问问那位小兄弟愿不愿意分你吃两口?”
阮北川把头埋得更低,几乎要缩成个球,偏偏露出来两只耳朵却红得要命。
纪峋慢腾腾地扬扬眉,下秒,就听见小学弟蚊子般声音:“你别说话,现在不
纪峋笑声,手指捏着筷子敲敲碗沿,慢条斯理道:“你男朋友手疼,你喂下呗?”
阮北川低着头默默搬着凳子挪过去。
挪到半,他脑中激灵,啪地缩回去。
纪峋敛笑,刚想说话,就看见小学弟面朝墙壁,用后脑勺对着他,瓮声瓮气地说:“不提供这项服务。”
纪峋没忍住偏头笑声,这人怎那好玩。
易拉罐上化开水汽沾湿纪峋手指,只听“嗤”声,刚开封可乐递到阮北川手边,他也顾不上羞耻不羞耻问题,把接过来仰头就灌。
冰凉可乐划过喉咙,很好地带走嗓子里那股冒烟似火辣,阮北川口气喝半罐,抹嘴,顺手把易拉罐搁在桌上。
片刻后,他没忍住,悄悄掀起眼皮,往旁边瞥眼。
纪峋单手支着下巴,嘴角挂着抹懒散笑,展眉舒眼地盯着他看。
阮北川迅速收回视线,几秒后又咬着筷子尖低下眼,看向桌子下面。
话音刚落,阮北川猛地呛下,脸蛋瞬间涨得通红。
这老板不是个正经人吗!
“行。”纪峋眉眼稍扬,笑,“那自己问问他。”
他说着,就抬腿走过来。
老板轻声笑笑,临出门前又探头回来,善解人意道:“们前台有卖生理用品,打八折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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