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口气梗在胸口,恍惚间感觉自己看见已经仙逝八十年太奶奶驾着祥云来接他。
阮北川深深吸口气,怀疑再多看纪峋眼,他爸妈和他哥明年就得去监狱探望他。
“纪峋你特——”他尽量克制住自己,咬着牙关个字个字往外蹦:“能不能先出去玩会儿?”
阮北川做两个深呼吸,才把剩下话说完。
“怕,控制不住,犯罪。”
“别特叫老公!”他蒙在被子里,声音有些闷闷,“没你这样猛男老婆。”
纪峋直接连着被子把他抱起来,低声哄道:“吃点东西再气。”
阮北川扒开被子露出张臭脸,凶起来连自己都亏待,恶狠狠道:“不吃!饿死算!”
纪峋被他话逗笑,弯着唇角道:“不可以呢,饿坏心疼。”
“你心疼个屁!”阮北川越想越憋屈,“老子现在浑身跟散架似,你做时候怎就不心疼?虚伪!渣男!”
他记得他昨晚没叫啊!!!
纪峋唇角勾起点小弧度,趁乱把小学弟抓过来亲口,才慢腾腾地开口:“买润喉糖,喝完粥吃点儿?”
“老子不吃!”阮北川眉毛拧成死结,对于纪峋偷亲他行为很是不满,“同意你就亲?”
纪峋很轻地笑声,俯下身来看他,悠悠道:“老公,可以亲下?”
这声“老公”瞬间把阮北川拉回昨晚,并由此产生轻微PTSD。
阮北川绷着张杀人脸,死死盯着他“肾虚”猛男老婆,企图制造出眼神杀人事件。
纪峋似是早已料到他反应,坦然自若地拎着盒白粥小菜走过来,对上他锋利视线,还吊儿郎当地笑下。
“???”
阮北川好气,眉心紧皱扭过头用眼睛四处搜索,妄想找到件趁手揍人工具。
不过没等他扫视完四周,他额头就贴上只微凉手掌。
话音刚落,天旋地转瞬,阮北川就被压在床上。
纪峋俯下身来,两手撑在他身侧,动作间T恤领口滑落截,露出里面痕迹。
阮北川本来还
纪峋稍稍扬眉,手掌带下阮北川后脑勺,拖着尾音道:“宝宝,是你让dong。”
阮北川听这个更来气,是让你dong,可没让你反着dong啊!
“滚!”他自以为凶狠地瞪纪峋眼,“你扪心自问,老子是那意思吗?”
纪峋想想,若有所思地反问:“难道不是?”
阮北川:“?????”
是没错。
昨晚这人就是这样边叫他“老公”,边翻来覆去地炒他,哄骗他摆各种姿势。
天杀!
谁家老公憋屈到这份上?
阮北川恶狠狠地瞪纪峋眼,被子盖,连后脑勺都不给纪峋看。
阮北川愣,随即怒上心头,抓起这只手啪地甩到边,整个人缩进被子里,启动后脑勺攻击,浑身写满“不想说话”四个字。
“还疼?”纪峋嗓音低沉,握下他指节。
闻言,阮北川顿时火冒三丈,心说你自己干事,好意思问老子?
“你说呢?”他绷着眼皮,语气凉凉:“你心里没点——操,嗓子怎劈?!”
之前直没开口说话,现在冷不丁出声,阮北川被自己沙哑声音吓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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