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昕这下白板也顾不上收拾,头也不敢回地离开说:“夏南西你这破房子也太热,出去透透气。”
他路跑到小桔楼附近杨树林,大概是跑得太快,心脏扑通扑通。
这都什事儿啊,他这是怎?
郁昕烦躁地挠树皮,指尖所
这倒确实有点出乎郁昕意料,他还想着哪天去暮色要是碰见土老板干坏事再教训顿,结果转眼就被国家制裁。
嘿,时间看好戏心情瞬间压过尴尬。
郁昕乐:“非法经营,酒水造假,你说巧不巧怎突然就查出来这些,小骆前几天还和说恶有恶报,这还真让他给应验!”
夏南西:“之前看土老板那嚣张样子,说背后有耀嘉娱乐撑腰,现在看来也就那回事儿。”
郁昕:“这叫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!”
夏南西瞅瞅郁昕,又瞅瞅骆隋帆,打趣说:“小骆别偷懒啊,你看你师父累得满脸通红,你倒小脸煞白。”
郁昕:……
艹,可闭嘴吧。
他没好气问:“你来干嘛?”
“来当然是给你们说高兴事儿啊。”夏南西撇嘴,他打开挂壁电视调到宛城电视台,《每日宛城》正在播报起案件。
他现在打包离开地球还来得及吗?
郁昕好想当鸵鸟。
“哎呦去,你俩干啥呢?”
夏南西突然推门进来。
郁昕被吓得往后仰,扑通坐个屁股蹲。
郁昕第次知道,原来漫画里头顶冒热气是真可以存在。
他从小脸皮就厚,从不知尴尬为何物。
穿栅栏头卡在里面出不来时候他尴尬过吗?
他没有。
16岁之后就不长个,穿增高鞋垫被夏南西发现时候他尴尬过吗?
骆隋帆丝毫没有这两人惊讶,但看着郁昕高兴样子他也跟着笑起来:“嗯,不用师父动手。”
再次对视,郁昕刚才幸灾乐祸心思顿然又没,只觉得脸它莫名奇妙怎就热起来。
小骆笑起来可真好看啊。
像只柔顺小动物,想捏。
呸呸呸,想啥呢。
郁昕这会儿正心烦意乱,哪有心思和他猜哑谜,凶巴巴说:“你有屁快放。”
夏南西指电视:“你仔细看啊,看酒吧名字。”
郁昕看,这才发现电视里酒吧不光眼熟,他前几天还去过呢。
“据悉,酒吧老板张某因涉嫌非法经营,酒水造假等违法行为,日前已被警方带走,暮色酒吧也将整体进行停业整顿。”
画面中被带走男人脸上虽然打马赛克,但郁昕依然能辨认出来,就是那天抓他口罩扬言让他等着土老板。
艹,天要亡他。
诡异秒沉默后,倒是骆隋帆先开口,他语气很平稳地说:“没事,师父刚才蹲着讲课,脚麻下。”
回复得超级平淡,仿佛刚才承受人生无法承受之痛人不是他样。
郁昕捂脸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骆隋帆是背对门口而坐,以夏南西角度确实看不见他手刚才放在哪。
也就是看见他栽在小骆身上,且头埋在人家颈窝里这点事儿吧!
他也没有。
但现在,谁能告诉他,他手下这块柔韧又尺寸可观东西是什!
啊啊啊啊啊毁灭吧!
就刚才那瞬间,他就把小骆给亲?
他不光亲,他爪子还摁到那里去?疼吗?会摁坏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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