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小骆刚才有没有看到,应该没有吧,他身手这敏捷,还防患于未然,没有没有肯定没有。
郁昕忍着疼尽快把使用过度两条腿收起来,趁骆隋帆不在赶紧溜回房间再说。
可他站起来瞬间就知道高估自己,记忆海绵被揉扁搓圆还要慢慢恢复,何况是他两条可怜腿筋。
郁昕
郁昕是靠着二十多年骄傲才忍着没有叫出来,只是疼得拳头砸地,这种由内而外撕裂疼跟打架完全不样!
看郁昕疼得心肝肺直抽抽,骆隋帆时手足无措,是要把腿赶紧合上吗?但动会不会又开始疼。果决骆总第次慌张到无从下手,像小学生样把犯错爪子背到身后藏起来。
郁昕本来酸爽得想揍人,看小骆委屈巴巴样子又什疼都不记得,他算是知道什叫为父则刚。
“没事没事真不疼啊,吹吹就好。”小时候妈妈就经常这样说,应该是管用吧。
可郁昕如果能早想到接下来画面秒,他宁愿让小骆去吹火焰山也不会让他来吹自己。
赶快离开,要不然他会忍不住,忍不住在小师父身上处处都留下自己痕迹。
可比他起身更快是郁昕爪子,郁昕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腹肌上抱怨道:“用力啊,是不是没吃饱饭。”
股邪火从被触碰地方骤然升起,骆隋帆发烫指尖再次用力,借着寻找着力点故意惩罚般来回摩挲。
郁昕耳尖发热,种说不出燥意在体内游动,他告诉自己正常,正常,多接触接触就好。小徒弟迟迟不用力莫非也是不好意思?
郁昕既说给自己听也安慰徒弟道:“小骆,你就大胆按,男人之间不讲究那多,人家剧组里男女演员戏下都可以相处自在,咱们坦坦荡荡更不用顾忌哈。”
骆隋帆又急又心疼,听见郁昕话没多想就去帮他吹吹。红色指印留在鲜嫩肌肤上格外清晰,像遭受什凌.虐样,谁能想到天天不服就干只炸毛兽会有这软嫩体质。
清爽气息拂过发烫皮肤表面,好像真带走几分疼,郁昕长舒口气低头想和小骆说好多,却看见接下来他要用个夜晚,不,是很多很多个夜晚去治愈画面。
骆隋帆跪坐在他腰侧,俯身低头帮他吹着被强行掰开地方,从郁昕角度看过去,后脑勺对着那里起起伏伏,好像是在给他!!!
体内直浅浅逃窜热意瞬间找到宣泄出口,郁昕脑海中爆出朵烟花,近乎是下意识地立刻抽出枕着外套盖在腰间。
“不,不疼!你去关窗户,觉得冷。”脸颊烫得要烧起来郁昕拙劣地把人支开。
席话霎时把骆隋帆绮思浇灭,他怔愣半刻在心里苦笑,可是他不坦荡啊。
意识到刚才僭越,骆隋帆决心不能再耽搁,不如速战速决,郁昕让他用力,那他用力就好。
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下不得狠手开不胯。骆隋帆心硬毫不犹豫地按下去。
郁昕是真没想到能步到位啊,这不是狠不狠心事,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。要知道,他们老师以前可都是用脚借着重力踩,小骆这文文弱弱人,他怎能偷摸这大劲!
当两条腿咔嚓下和地面严丝合缝接触时,郁昕毫无准备!啊艹艹艹艹疼啊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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