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打成重伤又骗当你血库恶不恶心?”
“暗害无辜母亲恶不恶心?”
“利用完血又利用对公司价值恶不恶心?还给起名让铭记他们恩情!”
“你以为最后能得到什,如果你世平安最好,你但凡出点事,就是你血库,是你器官容器,立刻会有他们安排好人绑上手术台。”
“不会,不会……”路朝痛苦地呜咽,他想捂住双眼,但路铭却把他双手扯开。
然后他看着路朝点点长大,却忘折磨到底是谁。
路朝从豆大点只能抱着他小腿,到可以抱住大腿,到可以抱住腰,再到跳下就可以扑他肩上耍赖背背。
他永远在对他笑,对他哭,对他噘嘴,对他撒娇,他是他踏入这个魔鬼乐园后唯能感受到真实。
“朝朝,你说怎放你走,你走会死啊。”
路朝通体发凉,已经抖得不成样子,二十年,即使被囚禁他也从没有这害怕过。他慈爱父母竟然会做那种事,他依赖哥哥竟然直想杀死他,更让他害怕是——
息声——
太柔软。小孩子皮肤滑嫩得像块奶糕,他能感觉到温热颈动脉在掌心下下跳动。不堪握脖颈,像刚出生奶猫,只要他稍微用力,切都会结束。
可路朝竟然露着小虎牙笑:“哥哥别挠脖子,好痒啊,咯咯咯。”
路铭眉心紧,他,他在干什,他刚刚竟然在无意识地抚摸路朝颈侧。更让他发紧是。
“吧唧。”路朝在他脸颊上脆脆地亲口。
“现在哭还太早,宝贝儿,你可以留点力气。因为要对你做更禽兽更恶心事,很久很久。”路铭粗鲁地扯下领带将路朝双手绑在起。
“路铭,你混蛋!你会遭报应!”嘶哑声音和低笑交织在起填满整个卧室,两人厮打在起。
“昕哥,你这里发音不够闷,要不要上道具?”夏南西隔着玻璃比划。
这里,路朝和路铭要大战三百回合,是真搏击,处
“是你害爸妈!”
“他们怕妈妈有天知道不是路家人,害你丢血包,所以就斩草除根,你说狠不狠?普通人命在他们眼里就是草芥。只有你命才是最重要,宝贝儿,只有你才是最重要。”
路铭用新长出胡茬描摹路朝脖颈和脸颊,如果不是绷紧肌肉线条泄露出他钳制,他们就像对最亲密恋人在耳鬓厮磨。
路朝崩溃不已,他已经没办法计算谁欠谁更多,只是这多年他都当成亲哥哥人对他做这种事,他本能地抗拒挣扎:“路铭,你就是个禽兽,你恶心,恶心。”
恶心?路铭双眼通红,他次次放过路朝,他宁愿生都守着路朝,路朝凭什说他恶心。
“你干什!”路铭把人推开,用力地抹脸。
路朝踉跄几步,眨着无辜大眼睛看他,粉嫩嘴唇水润润嘟起:“妈咪不开心时候就会让亲亲呀。”
他说着指指自己眉心,哥哥不开心,他要亲亲给哥哥开心。
路铭前所未有地疲惫。路家基业甚大,他还能有什办法能让那两个魔鬼遭到撕心裂肺报复?
路铭犹豫,他想,也许让路朝再多和他们相处几年,感情更深时失去岂不是更大折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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