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草莓味和蜜桃味你喜欢哪个?”
“啊?”郁昕怀疑自己幻听,小徒弟怎会问这种私密问题?骆隋帆现在说话声线和路铭声音非常接近,以至于他问自己喜欢哪个味道时候,郁昕直接代入人设脑补出超薄款,水润款,螺纹款,狼牙棒款……打住打住。
苍天啊,他发誓他真是本正经在录戏,都怪夏南西突然讲什水声,讲就讲吧,还自己脸红跟个大番茄样,不把他带歪才怪。
“什什口味?”郁昕感觉自己问声音都有点发颤,但窘永远是他,骆隋帆温和又从容地从口袋中掏出两只棒棒糖,也没再问郁昕想要哪个口味,直接把草莓味儿只剥开,顶到他嘴边:“含住。”
救命,郁昕小心脏要受不,求求你别本正经说刚才戏里台词,你真很像那个变态你知道吗宝贝徒弟弟?
毛茸茸尾巴,晃起来定漂亮极。
正式录制过程很顺利,骆隋帆无法言说欲.望通过路铭得到宣泄,他们样疯狂,又样挣扎。骆隋帆担心哪里把小师父弄疼,这点顾虑本来会不利于发挥,但却刚好合路铭心底那份扭曲疼爱。他想让弟弟疼,又怕他太疼。
骆隋帆时而用胳膊压,时而用腿压,两个人几乎不用后期制作,就已经有拳拳到肉声音,进攻和反抗都异常激烈。夏南西直呼绝,录音棚该配张床。
这段戏几乎是气呵成,只是有处强吻戏份录得不够完美。夏南西说:“少点那个。”
“激情?悸动?害羞?”郁昕把之前夏南西老说他少东西问遍,就离谱,这可是强制啊,夏南西要是敢点头,他就给他开个瓢看看里面到底多少水。
郁昕整个人都处在不太聪明呆滞状态,夏南西在监控室看得直乐,跟小橙吐槽:“昕哥就是傲娇啊,吃个棒棒糖都觉得掉面子。这有什害羞嘛,谁说酷哥就不能吃棒棒糖啦?”
别人眼里,郁昕是不想吃棒棒糖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自己脑子里正在上演点什小剧场。
脑补就像是滚滚黄河,旦破堤止都止不住,偏有人还在尽职尽责地兴风作浪。骆隋帆指尖碾动,带着棒棒糖旋转,或深或浅地顶.弄郁昕舌头:“师父吸下。”
“!”郁昕被这声低哑命令烫到,天知道他用多大自制力才没在麦前晕过去。口中被刺激出大量津液,棒棒糖压得深时,
“不是不是,”夏南西罕见地害羞说:“就那个啦,水声不够耶。”
意会后郁昕羞得脑袋要冒热气。他现在已经进步到不用舔别人手指,只靠嘬自己虎口就能配完场吻戏阶段。但这个水声怎搞?往手上多撒点水吗?关键是,要啥水声啊?
“你被强迫时候还能有水声?”郁昕向来憋不住话,尤其这骇人听闻毁常识,他当下就来个灵魂发问。
录音室下子极度安静,监控室小橙也捂住嘴,OMG他在想什。路铭这里只用小朝朝腿诶,小郁老师你在想什!亲亲也是会有水声啊。
郁昕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悟岔,不是他没看剧本,而是夏南西说话也太具有误导性。他下意识感觉自己好像说点什不得话,就在尴尬地想原地消失时,小徒弟突然开口问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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