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忆中母亲很温柔,也爱笑,和骆正尧结婚可以说是两情相悦,门当户对。但刚成婚时候,骆氏还没有现在这大体量,骆正尧心扑在工作上,母亲也全力协助损耗身体,两个人
他有点心虚地移开目光:“而且当年不欢而散,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想再见到,所以直用普通人身份陪在哥身边。”
“指不是这些。”
关于隐藏身份,郁昕开始是气过,但他和骆隋帆之间不至于因为这件事直过不去。更何况,骆隋帆也算是事出有因,认错态度良好,他倒不至于揪着不放。
骆隋帆:“那哥想知道是,当年拙园和骆承他们两人之间始末吗?”
郁昕:“嗯。”
他拉过郁昕手腕,领带折成布玫瑰特意留截细长尾巴,刚好能绕过手腕圈成结。
郁昕瞧眼腕间多出玫瑰手环,滑腻面料磨蹭着皮肤,他踢两下脚嘟囔:“俗气。”
“唉,”骆隋帆叹气,很是伤心,“好羡慕别人家有收到玫瑰就会开心老婆,不像,只有个爱踢人哥哥。”
郁昕:“你——”
骆隋帆:“就喜欢这样拧巴又可爱小哥哥。”
这是朵有银色光泽深蓝色玫瑰,正安静地躺在骆隋帆掌心。
没有任何种玫瑰可以生长成这样,细腻蓝灰色缎面里挑上光华内敛银丝才会有这般效果。
若放在平时,郁昕可能认不出来它来源,但此刻他却眼就认出——
就在刻钟前,这条领带还和骆隋帆衬衣搭在起。
而现在,已经变成手中玫瑰。
虽然这很可能会牵扯到骆隋帆伤心事,但如果他们关系要更进步,他不想骆隋帆总是个人承受这些。
他总感觉,骆隋帆像开辟个孤独空间,平日里留给他都是阳光明媚,而所有阴暗不堪都和他自己起锁在那个地方,独自承受。
他有必要知道这些,不管骆隋帆是想现在说,还是以后说,但他总要知道。
事实上骆隋帆并没有郁昕想象中纠结,他很轻松地牵他站起来:“走吧,们回家慢慢讲。”
这些事情太久远,其实骆隋帆自己都很少想起。
郁昕被这没羞没臊抢答噎住,他发现,骆隋帆层又层马甲没之后,脸皮倒是与日俱增,哪还有原来那个纯情小徒弟样子。
他放下水杯,并不打算被蒙混过关:“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吗?”
骆隋帆认真说:“在哄你,讨好你,追求你。”
“好,那你知道追求人第步是什吗?”郁昕停顿下接着说,“是忠诚。”
骆隋帆缓缓眨下眼:“哥现在想知道什都可以说。开始隐藏身份,是不想哥过多地卷入这些事情,而且——”
“你这些小花招都跟谁学啊?”郁昕捧着温度刚好草莓茶,故意不去接这朵花,眼神却止不住个劲儿往上瞟。
谁能想到光风霁月骆总动起手来也这巧。
“刚才路过设计部,看见个员工在偷闲折纸玫瑰。”骆隋帆停顿下,唇角勾起,“他说要拿回去哄老婆开心,就跟着学学。”
也不知被哪个词语戳到,郁昕后背拘谨地挺,别别扭扭吐槽道:“那你学还挺快。”
骆隋帆笑意更深:“这不是急着哄人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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