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开课时,椅子上被涂胶水,老师抽到他回答问题,没想到他起身就把裤子给撕破,惹得全班哄堂大笑;午饭时间,自带便当他被不知从何处闻讯德育主任赶出教室,只得每天偷偷去天台吃饭;为不在放学时间被人堵到巷口而耽误兼职,他咬咬牙买辆蹬脚踏板就吱呀乱响N手自行车,没骑上两回就被人大卸八块,摆到校门正中央。
夏安远数数,这样场景他竟然都记不清自己经历过多少次。
按理说,欺负这种不会反抗,只会默默忍受小人物是不会激发纨绔们满足感,可他们领头人是席成。
折腾土包子样,对自己存在点潜在威胁,和自己流着半相同血液夏安远,对席成来说,是件乐此不疲人生趣事。
“嗯。”夏安远点点头,不再多问,转身进屋,招呼刘金贵和侯军,“走吧,睡觉。”
人群渐渐散里去,夏安远独自沉默地躺在床上,脑子里乱七八糟事情把自己绞成团,让他即使不去思索也筋疲力尽。
那几个混混事情他都没搞明白,这次又来个拙劣栽赃陷害。可看他们样子,也没有要置自己于死地程度,更像是把让自己不好过当成目标。
他才到津口不足两个月,能惹到哪位人物呢。
夏安远闭上眼,回溯自己生命中曾有过类似经历。
在说什。”
夏安远走近,冷静地看着他:“给你个改答案机会。”
王幺娃没夏安远高,此刻梗着脖子,努力做出副丝毫不怵他表情,嘴硬道:“你他妈个小白脸都把小娟拐走,不整整你……艹……!”
变脸就在瞬息之间!谁都没料到刚才还看起风平浪静夏安远会突然对王幺娃动手,他抬起拳,对着王幺娃脸狠狠就是下!
王幺娃被这力度揍偏头,往后退好几步才停下,他疼得嘴歪眼斜,捂着脸惊恐地抬头,发觉这个之前直像个透明人样夏安远,好像并不是个好惹主。
形形色色人脸在脑海中飞速倒带,最终定格在张带着顽劣笑容脸上。
尘封记忆被吹散浮尘,露出上面泛旧画面。
从小到大,夏安远做透明人做得都十分自洽。小学还没懂事时暂且不提,自从他愿意顺从地自己将这架老土笨重平光眼镜戴上后,他在班级里便隐形般,不主动说话,不主动交友,到点就走人,连那几个惯爱欺负人校霸都几乎当他不存在。
这种情况到他转学到京城之后发生变化。
他还是贯低调,贯沉默,却总有人看他不顺眼,吃瘪挨打都是他家常便饭。
他看着夏安远不顾众人阻拦,步步向自己缓缓靠近,他攥拳手青筋,bao起,就垂在身体两侧。
“肯说吗?”
王幺娃看看他室友,这时候竟然没个人站出来帮他,都跟乌龟似躲在人群后面。僵持良久,他叹口气:“你是怎猜出来?靠,挣点钱真他妈难。”
夏安远等着他继续。
“就是上次那个红帽子!”王幺娃吼道,“也不知道他要干嘛,就给万块钱让整你,其他什也不知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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