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廖永南继续说下去:“第眼见你时候,还以为你是纪总手底下工人,多看两眼,发现这个工人长得挺帅,很少有人顶着这种寸头还能这帅。”他顿顿,收回手,手插在牛仔裤兜里,“他特意带你到那看手,那会儿确实挺惊讶,还在想,他从前没有收过你这型,怎会突然口味就变。”
他从前没有收过这型。
夏安远冷静地在心里点头。
好好,知道,知道纪驰这些年包养过很多小情,知道他有很多小情这件事情,所有人都见怪不怪,也知道自己只是这堆小情中间小小个,甚至比其他小情地位更低,是条交出自由狗,还没有撒娇索吻权力。所以,能别再提吗,别再遍遍地提醒,小情小情小情小情小情。是纪驰小情。
“请教下廖医生,”夏安远露出个浅笑,稍纵即逝,“纪总般喜欢什型?”
,有些自嘲地看眼自己身体,“您是神经科医生,也会治这种病?”
“说实话,也是第次,”廖永南咳嗽声,他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很体面,“清理下皮外伤,输点营养液,总还是可以。你这也不光是身体上原因,精神压力太大,有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情况。”
他收回手机,叹声,有点开玩笑意思,“还是纪总会使唤人,刚搬完家呢,个电话就来,当时毕业时候还问他来着,要不干脆给他做家庭医生算,他又不同意,结果现在干样活儿。”
夏安远愣愣地看着他:“廖医生跟纪总认识很久?”
“对,”廖永南点点头,回忆下,“大学时候认识,有个六七年吧。”
廖永南似乎没想到夏安远会突然问这个问题,在他心里,对夏安远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寡言少笑帅气农民工。
“漂亮,个高,”他回答得很快,这不是什难回答问题,也没必要对夏安远遮掩,“能上电视拍戏那种漂亮,额头前面都留着头发,刚好把眉毛挡住,”他笑笑,“总之没有你这样男人味儿,也不是寸头。”
“是。”夏安远跟着笑笑,他摸摸自己发茬,“看来得留头发。”
廖永南看着看着夏安远,偏偏头,借着窗外光将夏安远脸上轮廓仔细打量,忽然伸手,挡在
这长时间……当初他离开京城之后,纪驰竟然还是留在国内读大学?夏安远垂下眼睛,不敢再问下去。廖永南是纪驰同学?也是他好友?他们之间相处氛围很不样,和纪驰跟徐繁星这些人相处时给人感觉都不样,硬要说话,那可能是种抛却身份地位知心相交,有种随意淡然平等。
他猜想廖永南应当有个很好家庭出身,多半是什医者世家,书香门第,他身上有那样气质,也只有这种家境人,才能在经济差距过大情况下,有足够底气不卑不亢。
廖永南突然伸手去碰夏安远颧骨,他这几天瘦得略有些脱相,漂亮颧骨凸出来点,他放在夏安远脸上目光有点走神:“其实照对他解,以为他不会喜欢你这样。”
是哪样?
夏安远差点就下意识问出来,他舌尖抵住上膛,堵住自己想要探询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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