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兄弟,喝两杯?”
或许是看他个人待得实在尴尬,坐在夏安远旁边那人主动端起酒:“是不是菜品不合口味?看你都要把碗底给盯出花儿。有什想吃,加
“谢什,”许繁星落座,姿态潇洒地点支烟,扯起嘴角笑,视线在夏安远身上将落不落,“你从前跟驰哥最久,驰哥是喜欢你。”
听到这话,夏安远下意识地去看纪驰,纪驰仿佛什也没听到,面无表情地夹筷子菜。
桌子上其他人都没当回事儿似,该吃菜吃菜,该喝酒喝酒,似乎这种事情,或者纪驰旁边坐下来这个男孩,他们都已经再熟悉不过,不需要任何大惊小怪。
看来是从前跟过纪驰人。
夏安远本有意要仔细看这男孩会儿,目光停留两秒,又想起来这是什场合,移开视线,动手夹点就近菜,拈米粒似喂进嘴里,味同嚼蜡地出着神。
渡旅行,葡萄酒会。夏安远捏着筷子,直垂眸盯着空空如也餐具。
他能感受到酒桌上那股,众人表面吃吃喝喝交谈自然佯装他不存在,但又时不时控制不住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那种怪异气氛。
夏安远做不到对这些打量视若无睹,只能轻声呼吸,快要将自己和空气融为体般那样放空自己。
在这种放空之中,他很难不回想起从前这种时候。那时候桌子上通常没这多人,他除纪驰带来同学这个身份,再没什值得引起大家注意地方,大家天南海北地谈着夏安远听都没听过话题,连个眼神也难得施舍给坐在角落装透明人他。
明明自己现在比从前还要落魄,只不过换身行头,竟然能引来这样多注目。不管这注目之中究竟含有何种意味,夏安远都深刻明白,他们并不是在看自己脸或是这身衣裳,而是透过这些表象,掂量自己是否具有某种他们能利用价值。
小情啊……
跟自己身份样,没什可好奇。
“纪总,好久不见,先敬您杯。”
男孩声音好听得很,跟个百灵鸟似,夏安远听就听出来,这是把没怎沾过烟酒嗓子,稚嫩,生动,拿来对付他们这种生意场上人最管用。
听不清纪驰回答没有,也不知道纪驰有没有喝掉他敬这杯酒,席面上杯著碰撞,笑声连连,夏安远目光低垂,像坐在另个世界。
觥筹交错中,他听到声很轻“驰哥”,是齐铭在叫纪驰,隔着这大张桌子,这声音竟然也能被夏安远准确无误地捕捉到,“这是……怎回事?”
什怎回事?
夏安远捏筷子力度大些,他想听听纪驰回答,但不知道为什,越是认真想要听到,越觉得纪驰声音模糊,迟钝很久才拼凑出来纪驰说那句“你让下次把他带来,就带来。”
夏安远轻轻抬起头,见到齐铭愣愣,正要接着说些什,纪驰左手边许繁星却突然站起来,气势汹汹地,拍把他身旁人肩,“来,换个位置。”
众人注意力都被他这下给吸引过去,只见许繁星左手边坐着位打扮漂亮小男孩,长得也漂亮,唇红齿白模样叫谁看都喜欢,他听到许繁星要跟他换位置,“噔”下站起来,双眼睛亮晶晶,“谢谢许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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