喷薄呼吸好炙热,他们能清晰地辨别到彼此身上相同沐浴乳味,也能在眸色幽邃对视里,感受到下比下更重心跳。
夏安远身上水珠把纪驰浴袍沾染得潮湿片,轻薄滑腻地贴住纪驰身体。男人身体那种力量感,雄性与雄性荷尔蒙绞缠,在深夜空寂和朦胧中,总让人难耐神昏。
“纪总,给尝尝吧?”
夏安远连气音都是沙哑,他等两秒,又改掉主意,不待纪驰回答,扬下巴,在纪驰唇上轻啄下。
他笑笑:“烟味,牙膏味,还真有苹果……唔……”
那种赤红。
静默片刻,他站起来,带起阵哗啦啦水声,随即,他抬腿,从浴缸迈出去。
抓着纪驰手却直没有松开。
“纪总,”夏安远浑身水汽,他贴近纪驰,忽然说起无关话题,“您觉得,晚饭苹果好不好吃?”
纪驰丝毫未避,看着夏安远被热气蒸腾过后发红嘴唇,他低低“嗯”声,问他:“还想吃?”
夏安远被撞得后退几步,差点跌坐到浴缸边缘。
好痛吻。
个真正吻。
“没吃几口,”夏安远点头,“都给您吃。”
纪驰像被他逗笑,嘴唇动下:“回去时候让……”
“不。”夏安远打断他说话,从他们再见面来,甚至是认识以来,这似乎是第次。
“现在想吃,可以吗。”
他们靠得太近,夏安远往前倾身、仰头,就能鼻尖碰着鼻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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