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嗖嗖感觉飚上来,夏安远僵住,等他涂到地方才记起来问:“这药能涂这儿?”
“怎不能?”纪驰俯下身,贴近他唇,要亲不亲,“问过医生,通用。”
凉过之后又
他记起来。
纪驰接他兼职下班,路过那个老小区背后巷子时,给他买碗豆腐脑。
白嫩豆花浇卤子,混合口蘑、鸡蛋、肉碎、木耳……还有些其他什,热腾腾雾气扑夏安远脸。
当时他跟纪驰分吃光那碗,溜达回家时顺嘴提下,算上这次,他吃过三种不同口味豆花,加糖甜味,加油辣子酸辣味。
纪驰问他最喜欢哪种,他想也没想就选酸辣,他直喜欢吃辣口,尽管吃辣功力也没多高,但边跟纪驰描述时候,他还边意犹未尽地回忆。
也就是纪驰,换个人来,真不定能在这种四面八方窥视里稳坐中堂。
“没事。”前面涂完,纪驰拍拍夏安远胯,让他转过去,“后面还有。”
夏安远乖乖地转过去,脸陷在枕头里,说话时候声音被堵得闷闷:“你想吃什,吃点中餐吧?”
“豆腐脑,”纪驰说,“酸辣那种。”
为什定要吃豆腐脑呢。
”他看着天花板上晃动光影,回答纪驰。
“瞄眼菜单,有豆腐脑,酸辣那种,尝尝吗?”
纪驰涂到夏安远肋骨位置,这里和他锁骨腰侧臀后大腿部位都是重灾区,纪驰晨起看到时也是阵心惊,昨晚上他实在是疯过头。
但他知道就算重来次,自己也依旧控制不住,他竟然像个毛头小子,对方只要给出点点甜头,他就茹毛饮血地扑上去。
好不容易抓到点真实夏安远,他恨不得能将他揉到自己身体里去,恨不得跟他真合二为,这样他就再也没法逃,再也哪里都没法去。
当时纪驰替他擦干净脸上沾酱汁,也顺嘴提。
“有机会定尝尝。”
“好啊,”夏安远说话声还是闷在枕头里,只比刚才低些,“那就尝尝。”
他忽然转头对纪驰笑:“舍命陪君子。”
纪驰涂药手刚好从臀缝往下,闻言,他看向夏安远,“是?”
夏安远昏沉沉地想。
脑袋里闪过些东西,冬天,雪花,枯黄落叶,踩在落叶上脆生生碎响。
他好像快要抓到什,那也许是他跟纪驰刚在起第个冬天,快到新年时候……
“想尝尝,这种味道豆腐脑,是不是像你说那样好吃。”纪驰打断他闪回,继续说。
是。是寒假第天。
他甚至那时候在想,假使,假使夏安远愿意用爱当他武器,自己定会在他将刀抽出来那刻,即刻将自己胸膛送上去。
“挺想吃,”夏安远偏着头看纪驰,指指嘴唇,又指指纪驰,轻笑:“不过咱们俩这嘴,今天还是别碰辣椒好吧。”
纪驰动作顿顿,看到夏安远嘴唇上破破烂烂痕迹,不由得舔下自己。
夏安远犹豫下,问:“没人注意到?”
纪驰无论去哪里都很容易成为焦点,怎会没人注意,早上见面,张洲多看他嘴两眼,接下来整个会议时间里,有事没事都揶揄地盯着他,其他人也直跟着偷偷地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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