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没能说下去,他被纪驰手指完全掌控,直到门板震动停下,纪驰终于俯身,开口时滚烫气流喷到夏安远耳后,“不管他。”像野兽不耐烦沉声。
话音刚落,纪驰兜里手机又乍然
唇舌在痛,手腕也在痛。这点痛对夏安远根本来说不算什,他只是感觉茫然,不知道什时候做什事情将纪驰惹怒,让他又变得虎狼样,疯掉样。
还在吻,个混合着,bao力和血腥吻。
空气仿佛逐渐变重,夏安远呼吸已经缺氧到难以为继,混乱中,他似乎感觉到身后门板在震动。“纪总?下午研讨会还有十分钟开始……”声音被门挡住大半,像是赵钦。
夏安远费尽全部力气让自己暂时得以逃离,他看着纪驰眼睛,那里面腾着火。
“纪总,开会。”夏安远终于得空吞下口水,那里面混合着两人血味。他舔舔破皮口腔黏膜,突然有点怕纪驰这种眼神,那深,那烫,像要把自己吸到火海里去样,于是他又说遍,“纪总,开会。”
然尝到烟草残留涩味。
夏安远想,这种味道吻其实更适合冬天,像他们刚确认恋人关系那个季节,他每次回忆起来,好像都能尝到这种烟味。即使那时候他们两人都不抽烟。
他又想,从前和现在,亲吻纪驰,似乎都是件很需要勇气事情,所以夏安远并未深入这个吻,舌尖只在纪驰嘴唇上舔下,因为太轻,就算他贴蛮久时间,也依然让这个吻像是触即分。
安抚疲惫人大概是需要这样温柔拖沓吻,夏安远离开纪驰唇,想开口说些什,可下刻,纪驰手往上,粗野地扣住他后脑勺。
再要说是吻,其实已经不确切,因为恐怕这世上没有个吻会这样横,bao,这样狠戾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火灼烧原因,他声音竟然在抖。
纪驰脸这时候背着光,除眼睛,看不清楚其他部分,大概是因为夏安远缺氧缺到视力也暂时受影响,他只能将仅剩全放在那双眼睛上。
但很快,纪驰动作,手指灵巧地下滑,解开夏安远皮带,利落地扒掉他裤子,将他翻过去,按到门上,“咚”声。
敲门声停瞬,又继续,变得比刚才轻些,可敲几下,夏安远心就跟着颤几下。敲门声里叫喊也迟疑,“纪总?纪总您在里面吗?”
这层门板恐怕没那隔音,夏安远也迟钝地叫他,声音放得好低,“……纪总?”
更好形容词是撕扯,是劫掠,是山洪爆发,是狼餐虎咽。
纪驰撞上去时候夏安远还是懵,毫无防备,于是双方几乎是硬碰硬,齿尖不可避免地在碰撞中将嘴皮磕破,血腥味迅速散开来。
夏安远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,因为纪驰凶狠地绞住他舌,简直像桩煞神,要活活嚼食他,血肉骨头都不留点渣。
生理性泪涌上来,糊住他视线,让他睁不开眼。太凶,生物本性怕硬,夏安远不得不退,他下意识想推开纪驰,却被纪驰把横捉住手腕,将他按到门上,让他退无可退。
夏安远很少有这手足无措时候,纪驰前后情绪变化相当矛盾,以至于他根本难以调整状态应对这场迅速狂,bao进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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