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寞不已/
也想能与你搭起桥梁/
建立默契/
却词不达意/
词不达意/
纪驰也看着他,像是半天拿不定主意,拿过手机在音乐播放器页面随便滑滑,挑出首来,点播放。
“这首歌。”他说。
钢琴起前奏没响两秒夏安远就听出来是什歌,他跟着轻声开口唱,不知道为什,这时候房间里安静极,好像连伴奏声都低下去,只剩下夏安远声音,泉水样好听,这确是首适合夜晚听歌。
……
“快乐与恐惧猜疑,很想都翻译成言语,带你进心底……”
锋,才没让夏安远伤到韧带。
纪驰伤口不比夏安远浅,他却压根不以为意,以夏安远伤地方更危险痛觉神经更敏感为由,整天把他当个小孩儿样照顾。他还说夏安远太傻,遇到这种事情就应该第时间自己逃命,万伤筋动骨留下什后遗症,后悔也来不及,什人命也没有自己重要,更何况他有保镖在,根本不会出现任何问题。
夏安远默默地想,是啊,怎就忘记纪驰随身都有队保镖二十四小时轮班保护,他能出什事,反倒是自己多此举,还连累他手臂上留疤,连累他因为自己腿上这疤,在纹身最痛地方纹大片纹身。
纪驰忽然伸手捉住夏安远手指,哑声说:“再画下去,就真要疼。”
夏安远还沉浸在回忆里,压根没发现自己肌肉记忆已经让他在纪驰这块纹身上画多少遍,他感受到纪驰手掌心灼热,刚才那几场让他们身上汗湿透欢爱余温仍未褪去,他下意识“嗯?”声,被纪驰拉回怀里,耳朵贴上纪驰胸膛,听到他低声说话时胸膛嗡鸣。
“回来吧,”夏安远在酣睡中听到个声音叫他,“小远,回来可以吗。”
他睁开眼,记忆仍然停留在昨晚那首歌调子里,床另边没有人,他穿上衣服出去,厨房锅里滚着水,纪驰在煮面。
见他醒,纪驰先给他倒杯水,让他过来,“喝两口。”
夏安远坐到岛台边上,水温刚好,是他喜欢那种略烫口温度。他端着杯子,抬头看厨房,纪驰还穿着家居服,这衣服跟自己号样大,他穿上却把肩臂地方撑得更好看,这看
“们就像隔着层玻璃,看得见却触不及,虽然离你几毫米……”
“你难道从来不觉得好奇,你身旁冷清拥挤,直在这里,不说句……”纪驰注视夏安远目光变得好沉,节奏乱掉。他摸摸夏安远背,让他继续。
无法传达自己/
从何说起/
要如何翻译爱你/
“那喜欢画?”纪驰把下巴抵在他头顶,点倦意,“你以前画得也很好,要不然回去上学吧,学画画?或者其他也可以。”
他画也能算好?夏安远在他胸膛温热里闭上眼,纪驰总说他在艺术方面有天分,说他有无限观察力和感知力,但他自己做出来东西,他自己知道,照猫画虎反类犬水平罢。反而是真正有天分纪驰……半道而废,遗憾终生。
他没回答纪驰这话,声音被堵得闷闷:“再说吧。”
纪驰手指插进他发间,好会儿,忽然说:“唱首歌吧,想听。”
夏安远抬起头看他:“什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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