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个懂事孩子,知道,照你性子,要不是真遇到什为难
现在能有资格跟她们面对面坐着谈话,只是因为阵风起,把沙子刮到她们眼睛里,她们要想办法把沙子揉出去,仅此而已。
“能问下吗,”夏安远让自己笑下,“叶阿姨,乔小姐,您二位今天来意是什?”
乔娇闻言,很轻地冷笑声,她看夏安远眼神里似乎在说,这种问题竟然还需要问吗。叶湘也笑,她笑得更温婉点,“小远,”她叫夏安远,“知道你是个好孩子,小驰现在能走上正道,也多亏你当年能帮忙,阿姨其实内心是很感谢你。”
夏安远等着她继续说。
叶湘端起水,慢悠悠地喝口,“谁年轻时候没有过这些事情呢,小驰虽然性子冷,但他从来都是个重感情人,你又是他第个对象,他忘不你也很正常,阿姨也忘不自己初恋。记得告诉过你,你要跟他在块也行,只要把握好分寸和离开时机,不会插手太多事情,你当时是怎回答?”
饭都没吃上,你才是厉害,厉害到驰哥找床伴个个都像你,这多年也没忘掉你。”她顿顿,“噢,他还煮咖啡给你喝?”
她笑着转头问叶湘:“阿姨,您喝过驰哥做咖啡吗?”
叶湘抿着笑摇头。
纹身那块皮肤终于被夏安远按到麻木,似乎大脑也跟着起发麻,他想不出来这位乔小姐说这番话是什目,令他觉得更奇怪是,明明叶湘这个长辈就坐在旁,她又是纪家已经定好未来儿媳,竟然还把这些事情拿到这种场合说,丝毫不在意吗?句句都在提纪驰是个同性恋,也不怕冒犯到纪家吗?
“你对来说是个威胁。”乔娇突然说。
怎回答?
夏安远迷茫地想,他没办法立刻想起更多东西,只想起来叶湘步步以退为进,温柔刀寸寸地剐他,她是个居高临下谈判高手,场面把控得完美得体,让夏安远不得不顺着她心意把话往下说。
但其实不用她拿这些招数对付夏安远,她出现在夏安远面前时,夏安远就知道自己应该怎回答她。
“你说,现在就是时机。”叶湘把水杯放回去。
对,夏安远想起来,自己当时确是这说。
夏安远抬头,见到她口红上光泽。
“听阿姨说,你以前是自己主动离开他,现在又为什回来?又是以什身份住在这套房子里?作为驰哥未婚妻,想有这个权力解关于未婚夫这些事情。”
夏安远没有接话,他没有看对面沙发上两个人,也没有看桌子上那几张照片,视线落在半空中,仔细看,其实像在发呆。
梦里场景终于在他面前真实上演。个自称纪驰妻子或者是未婚妻人,高贵、漂亮、骄傲,坐在他对面,在打量他,要打发他。
他是个男人,生物学上来讲,大多数哺乳动物里,雄性体能体型都要远大于雌性。但这种时候,在被阶级规则严格划分等级身份现实社会里,在纪驰生母和很有可能会成为他法定结婚对象女人面前,夏安远觉得自己渺小,这时候是没有性别之分,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人俯视地面时再怎也看不清粒沙,卑微低贱,不值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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