艘巨轮要想航行得越远,船长人选越不能马虎。纪驰从小就被当作下任继承人培养,不是没人来竞争过,但自他不靠任何人,手将自己公司做到现在这大,足以在京城圈子里占据相当地位后,纪家人便再没有其它想法,因为虽然纪家旁系子孙众多,能和纪驰比肩却难再找出个。
纪驰将会稳坐纪家龙头这把交椅,是大家公认且期待事情。可他却竟然肯为个什背景也没有男人,将纪家权力财富地位,这些旁人穷极生也碰不到东西,说抛掉就抛掉。
看得出对此毫无所谓人只有纪驰,他轻巧甩出句话,便能轻巧地威胁到纪家。
寂静中,乔娇突然笑得爽朗:“真系估唔到,驰哥你都系个性情中人。”她转头对叶湘说,“叶阿姨,看来是咱们落下风,还留在这做什呢,走吧,请您吃上次没吃到Chateaubriand,朋友新开店,装修很不错。”
她又偏头看纪驰,笑眯眯:“驰哥这样男人,真很难让人不心动啊,可惜,和夏先生样,是个有原则人,利益、感情,分得都明明白白,”她把目光投向夏安远,“现在驰哥给出第三条路,夏先生,最后你会选哪条呢,真是太期待。”
“你们真是会结婚关系吗,你口中这位男朋友,似乎并没把你当成男朋友噢,结婚是双方和双方家庭事情,驰哥你没过问任何人想法,就这自己下定论,今后不晓得有多少苦头要吃,你做生意都那精明,怎到这上面,就总做些舍近求远、白费力气事情呢?该选择哪条路,明眼人都看得清。”她轻轻合掌,对夏安远笑,“你看,夏先生就看得很清。”
纪驰看夏安远眼。隔着布料,他手指几乎都要陷进夏安远腰里。
“何必。”几秒钟后,纪驰说。
“何必什?”
纪驰完全没有要周旋意思,只是微不可见地笑:“何必逼给你们难堪。”他转而看向叶湘,“叶阿姨,您说何必呢。”
直到离开,叶湘也没再说过句话,看来纪驰“叶阿姨”三个字,是真把她伤狠。
纪驰还站在原地,仍将夏安远搂得死紧。夏安远紧绷着呼吸,想,已经进屋这久,纪驰身上竟然还是冷,这贴着,真像贴
叶湘脸色瞬间不好看,她眉头皱几瞬,然后不可置信地摇头:“小驰,你叫妈妈什?”
“没听清楚?那再叫遍。”纪驰看着她,“叶阿姨。您那聪明,想必可以料到带外人闯进家让爱人难堪会是个什结果,所以说,何必呢,何必要做这些多余事情呢,叶阿姨。”
叶湘身形忽然晃晃,被乔娇及时扶住,她似乎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,直捂着胸口不说话。乔娇倒是把笑收起来,脸上难得正色,她看纪驰很久,像在沉思什,眨不眨长睫毛让她眸色变得更深,不知道过多久,她淡淡开口:“原本以为驰哥你是个聪明人,这来,你们纪家在继承人选择上,恐怕就得多加考虑。”
“不是纪家选不选择,”纪驰很快回答她,却是看着叶湘眼睛,“而是选不选择纪家。”
这句话纪驰说得轻,字字落下来却有分量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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