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截当地说:“你火,远哥。”
夏安远没认出来视频上那个人是自己,至少开头前几秒,他还在思考任
任南把那张被揉得不成样子纸接过来,等他看完,夹在手上烟也燃尽。他想起他那位朋友说话,“他如果肯主动承认自己情绪出问题,其实也就说明,他还是有强烈自救欲望,认识就是改变开始。”
“这种病……能治吗?”好会儿,夏安远又问,“能治好吗?”他挤个笑出来,“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得这种只会在新闻上看到病。”这种控制不自己言行举止,可怕病。
听到夏安远这问,任南总算觉得轻松点,他能主动问这些,是好事,“当然能。”任南把调查表放在边,“联系好个朋友,他是这方面专家,如果你愿意话,今天下午就可以去他那里看看。”说完这话,他又敲脑袋,露出个懊恼笑,“不对,你现在出门话恐怕有点麻烦。”
夏安远抿抿嘴,等着他继续说。
“这就要说到为什昨晚不让你上网,以你现在这种精神状态,不知道这种事情对你来说是好还是坏。”任南问,“你想知道吗远哥?但这种事你迟早会知道。”
真看见那只猫吗?”
夏安远接过烟,只是捏在手里,他没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你想想看,那个地方,离家、离白溪镇那远,只瘸腿猫,跟着你跑这远地方……合理吗?”
“接你走之前,那个旅馆老伯跟说,说你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,说有只猫要进来,但事实上,他根本没看见那只猫……也没看见。”
“你……明白这个意思吗远哥?”任南吐口烟气,“根本就没有那只猫,它只是……只是你个幻觉,”他望着夏安远,似乎觉得这话太过残忍,顿半晌,还是说,“远哥,你这是生病。”
夏安远瞬间脑子里闪过很多,关于纪驰事吗?他真要订婚?他捏着那支烟,安静地想会儿,说:“想知道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任南开始抖,拿手机时候掏两次兜才掏出来。
夏安远轻笑下:“你怕什?都没觉得怕。”
“不是怕。”任南嘴角有笑,“是激动。”
他打开手机点两下,翻出来个视频,递给夏安远看,这回他没给夏安远任何铺垫。
夏安远沉默会儿,低下头,盯着自己脚尖看,他说:“知道。”
回忆片段像被风刮翻书页,哗啦啦直往前。他忽然记起来自己是见过这只猫,很多年前在京城上高时候,学校很少有人走后门旁边,这只猫经常在那里出现,不知道是不是被哪个学生砸瘸腿,却还是不长记性,见到人还是要跟上去。夏安远碰巧被它黏上过,自此以后午饭都得分小半给它吃。
他喂好阵子,直到那只猫忽然消失不见。
夏安远现在想起来,那多年前小猫现在又出现,当然不可能。任南说得对,这只是幻觉,其实有点可怕,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会产生只猫幻觉。
片刻后,夏安远问:“这是……抑郁症对吧?或者焦虑症?”他抬头,对任南笑笑,拿出兜里那张调查表给他看,“不知道那些同学测试准不准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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