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局半途跑掉,嘉宾位自然也和夏安远没关系,得知他三天后还要调档期请假,公司把他好通数落。
高尔夫球场是个比画廊什还要高级地方,夏安远到处跟人打听,周围人也很少有能对此多说上两句,甚至李家齐也没去玩儿过,只是隐约知道高尔夫俱乐部多半都是年费或者终身会员制,会费在几十万到上百万不等,会员想要打球,也得提前预约。
要是几十万,把这多天酬劳和提成掏干净,再找人借点,他应该勉强能凑齐。几百万话,他时真想不到什主意。
正犯愁时,他在公司碰到下来视察工作付向明。付向明见到他也不惊讶,明显是早知道他在他们家旗下公司,他问那首歌——他竟然对夏安远工作动向还挺解。先问这首歌现在进度怎样,夏安远回答他说改改歌词,已经在后期制作。
俩人聊挺久,多半是工作上事情。看得出来,付向明是真想把他拐去拍戏,但夏安远给不他准话,唱歌他还有两分天赋,演戏这事,他真是心里没底,也确从没想过。到最后,付向明长叹声,说:“那行,们还是说回那首歌,个人建议做出来之后先别发单曲,趁着年底晚会多,你热度也还在,让小微给你找个晚会首唱吧。”
高尔夫俱乐部打球,标准18洞球场,打场至少得要三四个小时。你可以在那里见到他,前提是你进得去话。”
“还有件事情想告诉你,”他说,“驰哥已经放弃纪家继承权,这也意味着,纪家以后联姻都不需要他参与,但他最近比以前更忙,以对他解,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,问很久他都不肯告诉他在做什,只给说句话,不明白这句话意思,但你应该会明白。”
“他说他在走第四条路。”
门关上,屋子里变得寂静非常,夏安远被这些画包围着站很久,到最后,连眨眼睛都感觉滞涩,他想动动,抬脚就重心不稳地往前扑去,桌上药瓶撒落地。
夏安远愣会儿,蹲到地上开始收拾,捡着捡着,手碰到块冰凉,他眨眨眼睛,看清楚那是个什东西。
夏安远点点头,付向明又说:“也理解,你签这个合约档期确实调不出拍戏时间,不过这儿恰好有个微电影系列项目,酬劳也不少,个月之后才开,你形象和咖位都蛮适合,要是想接,直接给打电话就行。”他想想,掏出张名片,“没电话吧?猜上次给你那张你定看也没看。”
夏安远收下名片,他先道谢,再坦诚地笑笑,笑着笑着突然想到说不准付向明能帮上他。问,竟然有
个四四方方小木盒——他当年送纪驰那个自己亲手做小音箱。
胃里突如其来抽痛让夏安远屁股坐到地上,他手仍然控制不住地在抖,良久后,按上开关键。音响发出难听卡断声,像是没电,又像是被摔坏,首曲子听不出来调,只到最后他说话那部分清晰点。
年轻稚嫩他说:“唱首歌送给你,希望你每晚都好眠。”
夏安远全身都颤,胃里有刀割疼痛,喉咙泛着腥甜,他忍不住别过头,扶住废纸篓,“哇”地吐出来。
鲜红,是口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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