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做到驰哥,你不要怕,”夏安远把眼睛里酸意生生憋回去,对纪驰笑,“会做到。”
纪驰也笑笑,指腹擦过他泪痕:“那你要多加油点。”
夏安远说不出话,他抿着嘴,重重点头。纪驰收回手,又看他很久,低声道:“得走。”
夏安远仍是点头。
“你今天忘记什事情吗?”
“没办法离开你。”
他站起来,往前走两步,轻轻说:“好像发现问题出在哪里,给点时间好吗,再等等。”他走到纪驰身边,烟雾飘上来,模糊纪驰湿润睫毛。
夏安远心被猛得扯下似,他忍不住伸手,去碰纪驰眉眼,甚至想抱抱他:“驰哥,对不起,原因现在……真没办法说。”只是碰碰他就收回手,“直以来,也太辛苦你驰哥。现在,你就站在这里,什也别做,换追你,对你好,来宠你。现在话全都说清楚,只剩下们心里这条坎,让来跨过这条坎,会跨过来,你只需要等就好。”
夏安远扯起嘴角,勉强笑下:“到时候你还愿意伸手牵住话,那就更好。”
纪驰没怎抽,那支烟就燃尽,他抬眼看向夏安远,眸色已经恢复正常。
,不仅仅是你例举过那些客观层面上差距,更多存在于们两个人心里面,如果这道坎现在迈不过去,那辈子也再迈不过去。”
“所以愿意放手,所以你离开,是可以接受选择。”
夏安远直垂首听着,听到这里,他抬起头,怔怔望着纪驰。
纪驰正脸平淡地看着他。
心跳得慌乱,连呼口气胸膛里都闷着发酸,夏安远不知道该说什好,说出来大概也只会是语无伦次话,甚至他连自己已经掉下眼泪来都无知无觉,还是纪驰看他好久,轻轻出口气,拿起餐巾纸给他把挂在下巴上水珠擦掉。
夏安远怔怔,大脑
他深深地注视夏安远,良久,才轻叹样地说:“拿你没办法,小远。”
“你知道,不论你做什,总对你没有条件,没有底线。”
“如果你能做到话,会牵住你,抱着你,亲你,爱你。如果你能做到话。”
“但……也给些时间好吗。”
他说:“也会有点怕。”
这时夏安远才记起来要问:“所以驰哥……没有机会……”
纪驰给他把脸擦干净,纸攥在自己手里,从他视角看,这样夏安远无疑让人太心疼。他就基本没见过夏安远哭,更别说他这在自己面前哭,眼睛被泪糊得红通通片又要镇定地睁大,他怎会这望着自己,害怕,渴求,试探,小心翼翼。
胸腔被灌铁水样难受,纪驰忽然站起来,背过身去不看他,好久,摸出支烟点上,就这站在面向阳台方向低着头抽烟,不愿意再回头。
“想问你是,”不知道是因为尼古丁还是什,纪驰声音显然哑好多,“是什让你改变想法,为什要做现在这些事情。”
夏安远看着他背影,深呼吸口,说,“因为发现自己……好像其实直都不想离开你。”他似乎看到纪驰在抖下,“驰哥,”他叫纪驰,纪驰没有应,“驰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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