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乔娇却没有再把这句话往下说意思。她又看向纪驰,过会儿,说:“纪驰,长到这大,像你样优秀人见过不少,像你样犯蠢,却是第次见。”
闻言,纪驰只是淡淡看着她。
“不过,犯蠢大概也有犯蠢好处吧。”那抹笑像刻在嘴角,“只是不懂罢,你喜欢就好。祝你们幸福?”她并没再多说什,伸手请他们进门,“还请落座吧二位。”
来宾太多,就这几句话功夫,他们三个不知道被路过人打量多少回。
纪驰带着夏安远进去,里侧门推开,刚才在外面就听到音乐声更清晰,是舞台下现场交响乐队。
两人又闲聊几句,他四伯才不经意似将视线放到夏安远身上:“这位是……”
“介绍下,夏安远。”纪驰看向夏安远,“这二位是四伯、四伯母,你跟着叫就好。”
……跟着纪驰身份叫?
夏安远心口像被人吹口热气似烫起来,他向纪驰四伯点头,笑笑:“四伯,”又看向乔娇,叫出口时候有种说不出怪异,“……四伯母。”
这人几个月前还在自己面前称呼纪驰是她老公,规划以后养他这个小情花销从她账上走,现在却成自己长辈……这声“四伯母”叫出来,夏安远顿然有种长出口郁气感觉。
不光是他瘾,更是他药。
他望向天光乍泄,他已经弃暗投明。
再回过神来,乔娇笑脸就晃在眼前。她和纪驰四伯在门口亲自迎宾,见到纪驰来,两人脸上笑意更甚。
其实夏安远也挺佩服他们,明明都知道现在跟纪驰做伯侄人原本是想要和纪驰做夫妻,非但没人露出点尴尬,脸上欢迎笑容竟然还带那些真心实意。
大概他们过常人所过不上生活,也能忍常人所不能忍龃龉。
夏安远脚步放得很慢,即使在电视上,他也没见过这声势浩大婚礼,婚礼大堂足有十多米高,吊顶上吊着好多灯,蕾丝图案组合成香槟色花团灯罩、高低错落有致。四周墙幕上投着密集树影,间错又都是光影,淡紫色,深浅不,婚礼台两侧铺成绵延草坪,长满
看着乔娇那张脸,他又突然想起这女孩儿比自己还要小好多岁……
“……新婚快乐。”夏安远听到自己镇定地祝贺,但其实他此刻心里凌乱得好复杂。
乔娇笑吟吟地说谢谢,没半点不自在。
“哎——老纪,恭喜恭喜啊!”又有宾客来,纪驰四伯跟他们打个招呼就去迎,乔娇没跟上去,站在原地,还是那副笑模样,精致妆容像在闪闪发光。她认真看夏安远半天,忽然笑得更深:“真没想到。”
夏安远也对她礼貌地笑下,等她继续说。
“四伯,四伯母。”
纪驰叫乔娇也叫得毫无芥蒂,夏安远悄悄看他表情——居然还挂着晚辈对长辈那种浅笑,救命。
“哎呀,上次见你还是你过生日,小驰,工作再忙,也还是要经常回来跟们吃顿饭聚聚,都是家人嘛。”
凭心而论,纪驰这四伯其实看上去还挺年轻,眉目甚至和纪驰有两分相似,只是脸部轮廓憨厚些,身材也没怎走样,穿身白西装也能称得上笔挺。
纪驰还是那个笑:“年底,聚机会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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