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会在这儿?
晏秋抬手敲敲依旧昏沉脑袋,想要回想到底发生什事情。
然而这时却听道声音从旁边传来,“你终于醒。”
刚才整个人仿佛被冻在冰里,因此身体对于周围感知迟缓许多。
现在周围暖和起来,晏秋才感觉到胃不知为何后知后觉地疼起来。
他捂着胃起来给自己倒杯热水,慢慢喝进去。
然而却没有丝毫好转。
傅家有家庭医生,但现在所有人都忙着在找傅霜迟,晏秋也不想去找不痛快,于是便强忍着痛意躺到床上。
然而晏秋已然累极,分钟都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,抬步向屋里走去。
陆软看着他背影,这才发现他走路似乎有些奇怪。
衣服也有些不合身,这似乎不是他衣服,但到底是不是她也忘。
毕竟他每天吃什,穿什,她也从未关心。
旁傅沉泽还想追上去,却被陆软拉住。
要弥补,但是看着他总觉得陌生。
哪怕亲子鉴定书上明明白白写着这是她孩子。
但对他始终无法像傅霜迟样亲近。
她不是不知道晏秋与傅霜迟之间那点小磕绊,但她还是无数次选择装作不知。
在林嫂告诉她霜迟是接到晏秋电话不见后,和其他人样在心底毫不犹豫地将晏秋推到对面位置。
这天身心俱疲,因此哪怕胃里还阵阵翻涌着难挨痛意,但晏秋还是沾枕头就睡过去。
这觉似乎睡很长时间,再次醒来时整个人都是软,身体零件仿佛被个个拆下重组,从骨缝渗出股难言倦怠感。
晏秋躺在床上缓会儿,这才慢慢活动着身体想要坐起来。
然而刚动作却发现不对劲,这不是他房间。
入目片雪白,更像是在医院。
“妈。”傅沉泽低声叫她。
“不是小秋。”陆软说着抬手揉揉不断跳动太阳穴,“再派人找找吧。”-
晏秋回到房间。
哪怕别墅里暖气开得很足,他还是觉得冷,今天天都没怎喝过水,嘴唇干燥得几乎快要裂开,轻轻动就能尝到浓重血腥气。
晏秋想起来接杯水,然而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起身力气。
因为他们都知道晏秋虽然从来没有表现过,但他心底有怨,而这怨是他们手造成。
但看着晏秋眼神,陆软却觉得她似乎错。
哪怕晏秋从小没有在她身边长大,但他们毕竟相处年。
他品行自己也解,怎会是做出这种事人呢?
“小秋。”陆软心口突然酸涩瞬,张口想要叫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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