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做出个请姿势。
陆软似乎被他问住,张张嘴,然而半天什也说不出,只好有些尴尬地转身离开。
出去之后才想起来还没问他有没有吃饭?
然而还没等她转过身,就听“砰”得声,晏秋已经把门关上。
陆软站在门口看着紧闭房门,这才感觉到,晏秋这次是真伤心。
她似乎也不知道该怎开口,句话说得断断续续。
“已经忘。”晏秋摆摆手,说得漫不经心。
陆软闻言,直克制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,“怎可能会忘呢?对不起,妈妈替全家人向你道歉,小秋,那天,那天实在是……”
晏秋很想问问她有什资格替所有人道歉,又为什觉得这种事个道歉就能翻篇?
但他终究还是什都没有说。
傅霜迟手中银叉没拿稳,掉在餐盘上,发出“嘶啦”声响。
这道声音仿佛惊醒旁陆软,然后就见她立刻放下手中燕盏起身迎过来。
她满脸惊讶地走到晏秋身前,伸出手想碰又不敢碰,许久,才难以置信地叫他声,“小秋?”
说完,这才鼓起勇气想要握住他手,然而还没碰到就被晏秋躲过去。
“有些累。”晏秋丢下这句话便抬步向自己房间走去。
晏秋回来时傅家人正在用餐。
黑胡桃木餐桌上摆放着和往常样精美饭菜,陆软面前依旧放着她每日都要吃白燕燕盏。
傅沉泽正在给傅霜迟夹菜,听到门口动静抬起头来,正好对上晏秋眼睛。
待看清进来是谁后,手腕重重颤,刚夹起肉丸就这从半空中落下,弄脏地面铺着奶油白羊毛地毯。
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向门口看去。
晏秋将房门关上,然后从柜子里取出自己来时背着双肩包,慢慢整理起自己东西来。
他东西少得可怜,个包足够塞满。
他来傅家年,能带走不过几件衣服和他木雕而已。
切收拾好后,晏秋在桌子前坐下,然后打开抽屉,
他懒得再和她句句分析,字字纠缠,只想赶快结束这切。
陆软见他半天没有说话,以为他态度终于和缓,于是继续说道:“谁也没有想到那天会突然失火,火太大,跑出去之后才看到你和小迟没出来,本来……”
“本来什?”晏秋打断她话。
“本来……”陆软似乎因为被突然打断得话而卡壳,剩下话怎也说不出来。
晏秋浅浅淡淡地笑下,“还没编好吗?那就等编好再来告诉吧。”
陆软在原地望着他背影愣怔许久,这才如梦初醒般追上去。
“小秋。”晏秋本来已经要把门关上,然而陆软却抵住门缝硬是挤进来。
“还有事吗?”虽然有口罩遮掩,但陆软还是听出他冷淡。
只是晏秋句话,她眼眶就又红,里面湿意盈盈,仿佛随时会溢出眼泪来。
“那天,那天别墅事……”
虽然戴口罩,但这样身形气质,他们还是眼就认出来。
是晏秋。
接着,神色个个都变得玩味起来。
向来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变傅建庭双手紧握,似乎想要站起身来。
从来不给他正眼傅沉泽似有所愧,连忙低下头专心看着面前饭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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