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谁?又有什资格用自己来威胁他们?
他们明明并不在意他。
况且这路上离家越近,熟悉景物也就越多,他满脑子都是姑姑、丢丢和以前事。
并没有功夫想其他。
傅沉泽见他不说话,以为他终于想通,掐灭剩下半支烟。
他从没在他们面前哭闹过,这次也只是想回家而已。
怎就……闹?
丢丢似乎察觉到晏秋情绪变化,突然在猫包里躁动起来,左冲右撞,嗓子里发出低吟,似乎是警告,不过配合着他奶乎乎声音,实在没有什威慑力。
晏秋见状,俯身打开猫包把抱出来放在膝上,边安抚边试图解释,“没有……”
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沉泽打断,“是,们都知道你心里有怨,但你想要什补偿难道不能说吗?为什要用离家出走来威胁?”
“放下去,要回家。”晏秋说着扭头看向窗外,明明不到二十米距离,怎突然又远?
傅沉泽没说话,也没再开车,只是有些烦躁地摸出盒烟,从里面掏出根点上。
很快,他眼前就升起层薄烟。
淡淡薄雾暂时遮掩住傅沉泽神色,只能看到他侧脸和烟头处明明灭灭猩红色。
“晏秋。”过许久,傅沉泽才终于说出见面以来第句话。
晏秋看到傅沉泽第眼便是转身想跑,但他走天,又累又饿,实在没什力气,所以很快就被追上。
然后傅沉泽就像拎小鸡样拽着他胳膊把他向车边拉去。
晏秋拼命挣扎,但他哪里是傅沉泽对手,再加上顾及怀里猫,很快就被傅沉泽推进车里。
因为他挣扎得厉害,傅沉泽手下用力,晏秋被推进来时头不小心磕在门框上,瞬间片眩晕。
好不容易等眼前晕眩过去,再睁开眼时车门已经被锁上。
这些日子为找晏秋他几乎跑遍从A市到这儿所有路口车站。
连几天不眠不休让他也有些吃不消,因此看见晏秋不肯听话时没能控制住自己脾气。
晏秋有些茫然地转头看向他,有些不解于他意思,“……威胁?”
“不然呢?那你兴师动众地跑场是为什?不就是想让们后悔吗?”
“们都知道你生气,们会好好补偿你,别闹,行吗?”
今天因为急着赶路,晏秋天都没怎吃过饭,大概是营养供给不足缘故,傅沉泽每句话都要让他费力想上半天。
可是无论他怎想也不明白傅沉泽是怎完成逻辑自洽,觉得他举动是在威胁?
“你能不能别闹?”
晏秋似乎被傅沉泽话问住,突然就哑声,时间什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什傅家人会来找他?明明大家都不喜欢他,不是吗?
他终于滚蛋,这难道不是件值得高兴事吗?为什又要做出这样郁郁神色?表现得好像很在乎他。
而且为什让他别闹?
无论晏秋怎拼命想要打开都无济于事。
“放下去。”晏秋转头对着傅沉泽怒目而视。
傅沉泽没说话,踩下油门准备开车。
晏秋见状,将怀中猫包放下,然后扑过去想要抢车钥匙。
傅沉泽见状,立刻停下手中动作,伸手将他拉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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