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泽看着他对小猫关心备至模样,问道:“这只猫哪儿来?”
提起丢丢,晏秋话终于多点,“路上捡,但它很乖,很听话,点也不……”
晏秋话还没说完,就被傅沉泽打断,“霜迟他……对猫毛过敏。”
等到他们心里这道坎彻底过去,切就会再次恢复原样。
晏秋看着傅沉泽如此坚持,知道他们不把他带回去“补偿”番,自己永远不能清净,只能暂时认命,跟着他们回去趟。
“怎?”晏秋想通之后接过保温杯和药,却没有急着喝,窗外片漆黑,他应该睡很久。
“你发烧晕倒。”傅沉泽言简意赅,“带你去医院输液,烧这才退点。”
早上记忆点点在脑海里浮现,晏秋这才想起来。
整个人头重脚轻,怀中猫包越来越沉,他已经有些抱不住。
晏秋怕自己不小心摔到丢丢,俯身想要把丢丢先放下,可是刚低头眼前便是黑,紧接着就什也不知道-
晏秋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正坐在辆车上。
身上披着张毯子,车里开着暖风,整个人没之前那冷,只是浑身上下还是使不出半分力气。
傅沉泽正在开车,见他醒递过来个保温杯和堆药,“杯子是新买,把药吃。”
就被傅沉泽挡住去路。
他这次倒是没再冲着自己吼,而是重重地叹口气,难得耐心地说道:“们都知道上次雪场事对不起你,你生气们可以理解,闹闹也就可以,你不觉得现在有点过吗?”
“没有闹……”
不知道是这句话说得太多还是懒得再解释,晏秋句话说得有气无力。
不过他也确实没什力气,昨晚他坐在树下和姑姑说太久话,后来又不小心睡着,大概是真着凉,浑身上下忽冷忽热,抬手都没有力气。
并想起来还有晕倒前最后个画面。
“丢丢呢?”晏秋个激灵立刻坐起来,开始四处找起他猫来。
“你脚下。”傅沉泽不冷不热地说着。
晏秋闻言低下头,果然看见自己猫包,丢丢也感觉到他醒,在里面小声地叫起来。
晏秋俯身打开猫包,把它抱出来放在膝盖上细细检查遍,发现切都好好,这才放心下来。
晏秋没有急着去接,而是看向窗外景色,很快就判断出他们这是在高速上。
估计傅沉泽怕他再跑,这次直接开车带他回去。
经过这遭,晏秋似乎也能想明白些他们为什会这执着?
无非就是上次雪场事让他们感到愧疚,心里过不去罢。
所以才这大动干戈地找他,把他带回去,然后装模作样地补偿他下。
“不管你有没有闹,现在都跟回去,爸这些天放着公司不管,到处打听你消息,妈因为着急你,担心你,现在还在医院躺着,连霜迟都在想办法找你。”
“晏秋,大家都很担心你。”
晏秋听着他话觉得像是在听故事。
曾经亲自将他从公司赶出来人为他而不管公司?拍全家福时可以装作看不见他人因为担心他而住院?陷害他,恨不得他去死人却在找他?
晏秋听得有些好笑,他有些想反驳,可是不知为何,却连张嘴都没有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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