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收留你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”秦暮拖长语调,似乎有些被问住。
晏秋微不可查地叹口气,抬起头来,对上他眼。
大概在喜欢人面前,总是会不自觉自卑,因此以前在秦暮面前时晏秋从来都是低垂着眼眸,不敢抬头看,只偶尔趁自己不注意时才敢抬起头来偷偷看他眼。
经过以前事,晏秋自然不信他目只有这简单。
但他实在不想在今天败兴,于是转身想要主动避开。
可是没想到秦暮却上前步,挡住他去路。
“听说霜迟被你捅伤,以前真是小瞧你,难道这就是所谓兔子急也咬人?”
“所以你是来替他报仇?”
晏秋早已猜到这样情况,倒也没有太在意,只是自己默默地在展厅里走圈。
他不知道姑姑能不能看到,但还是每经过件展品就会停下来,然后在心里默默地介绍遍。
直到走到展厅中央,最中间展台空荡荡片,那里原本是用来放压轴作品地方,但是因为昨天突如其来意外,他没办法再把“故里”放上去。
不过似乎也没关系。
他讲出来也是样。
很快,傅家就像他第天回来时那样,又乱-
今天是木雕展开展日子。
大概是日子选不好,从昨夜起就是连绵不断阴雨。
不过晏秋也没在意,早就撑着伞向展馆走去。
昨晚傅家别墅灯亮夜,傅沉泽他们送傅霜迟去医院,整晚都没有回来。
这还是他第次这样直视自己。
秦暮饶有趣味地盯着他,突然发现晏秋眼睛原来也很好看。
“秦暮。”晏秋突然开口,字句地说道:“不管你想要玩什游戏,都不想再参与,请你放过,以前所有事都笔勾销,
“错。”秦暮笑笑,“是来帮你。”
“帮?”晏秋不解地看向他。
“是。”秦暮不疾不徐地向他分析起来,“霜迟有凝血障碍,虽然以你性子估计也不敢捅多深,但他受伤真很麻烦,听说现在还没脱离危险。”
说到这儿,秦暮看他眼,“霜迟直都是傅家命根子,你觉得发生这种事,你还在傅家待得下去?”
“所以呢?”
“姑姑,这里原本想要放是座院子,院子里有核桃树,核桃树下有你和丢丢……”
他正絮絮叨叨地向姑姑介绍着,却突然听见道熟悉声音从右侧传来,“你个人自言自语什呢?”
晏秋被这突如其来声音吓跳,连忙扭过头去,竟是许久未见秦暮。
“你怎会在这儿?”晏秋如今看到他时内心已经毫无波澜,连语气都没什起伏。
“来看看你办展。”秦暮回道。
他们这个圈子没什秘密,毕竟大家势力盘根错杂,你在那儿有点关系,在这儿有点关系,探究些什真很容易。
因此昨天晚上傅家发生事儿,今早就已经来回传个遍。
所有人都知道他身份尴尬,本来收下邀请函答应邀请也是看在傅建庭和傅家面子上。
谁成想昨晚突然发生这样事,再加上从昨天到现在傅家人都在医院,个也没来,其中态度不言而喻。
大家都是人精,因此来人寥寥无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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