橘子有点酸,但整体还是好吃。
冬天里来个,干净清爽,仿佛可以扫去压抑许久阴霾。
又有个电话响起,傅建庭接起来,大概是有事,边接边走出去。
时间病房里只剩下他和陆软两个人。
陆软坐在病床上,刚才发生系列事情对于她而言简直心神巨震,时间还是有些回不过神,整个人木木。
“爸,是不是搞错?去找警察!”傅沉泽说道。
“站住!”傅建庭喝住他,“还嫌不够乱吗?”
“那到底是怎回事?不相信会是他。”
傅建庭眉峰紧锁,缓缓抬起头来,“也不知道,警察只是说有证据,证据目前指向霜迟。”
“他们哪儿来证据?不会就是办不案随便找个人吧。”
傅建庭抬起头来,目光在晏秋身上落瞬,又很快移开。
向来挺直后背微微弯曲,仿佛直支撑着他精气神突然被抽走,身体也跟着轻轻晃动起来。
傅建庭伸手扶住病床围栏才勉强让自己站直,好半天才冷静下来。
“到底出什事儿?是不是找到纵火那个人?到底是谁?”傅沉泽有些沉不住气,上前步问道。
“就是啊老傅,到底怎你说话啊?”
“怎会这样?”陆软怎也没想到这次原本高高兴兴过年会变成这样。
“怎会这样……”陆软说着,突然伸手抓住晏秋胳膊,像是抓住最后根救命稻草般,“从来没有对不起他啊?为什?怎会是霜迟?小秋,会不会是他们弄错?”
“那你觉得应该是谁呢?”晏秋说着,点点把自己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。
然后笑望着她,只是笑意不达眼底,透着几分冷意,“你觉得应该是吗?”
傅建庭摇摇头,“他们说马上会来医院,你去看眼,霜迟醒吗?”
傅沉泽闻言突然愣住,好半天这才慢慢抬起手握住病房门门把手。
那门把手仿佛重若千斤,许久才被他点点打开。
接着拖着满身沉重走出去。
晏秋边看着他们反应边吃完整个橘子。
傅建庭深吸口气,抬手揉揉太阳穴,缓缓抬起头来。
薄薄嘴唇微微颤抖,许久才从嘴里吐出三个字,“是霜迟。”
陆软:“霜迟?!”
“怎可能!”傅沉泽第个表示不信,“他还躺在病床上呢!怎可能是他?那天晚上找到他时候他已经昏过去,他难道是想和们同归于尽吗?”
“就是啊。”陆软也是同样难以置信,呆愣愣地捧着手中粥,喃喃自语,“为什啊?怎可能?们从来没有亏待过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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