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秋推门走进去,见老人已经睡着,但灯没有关。
不知道是不是为他留。
无论如何,晏秋还是觉得心头暖,迅速洗漱完换衣服关灯躺到病床上。
原本已经困极,然而真躺到床上反而没睡意。
他脑海中会儿浮现出陆软猜忌和傅沉泽狰狞,会儿浮现出指点他师父和给她烤柿子阿婆。
“你!”傅沉泽有些恼羞成怒地看着他。
“别客气。”晏秋冲他笑下,“很乐意当这个家第个祝福你们人,还有你说公司……”
晏秋有些玩味地看着他,“本来没什兴趣,但你既然这说,那可就要争争。”
“大哥,你是长子,你是硕士,可千万不要输给这个高中毕业废物啊。”
“晏秋,你!”
明明是他在火场抛下自己,害自己差点死在那场大火里,却又装模作样地来找自己,让他别闹行不行?
傅家人,果然个赛个虚伪凉薄。
“所以呢?”晏秋直视着他问道。
傅沉泽看着他冷笑下,“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父亲厌恶,把公司交到你手里吧?这点事儿还挑拨不到们之间关系。”
“是老大,长子,毕业就进公司,公司从上到下都比你清楚,你凭什觉得你可以扳倒,让父亲把公司交给你个高中毕业废物?”
在等他,手里拿着个打火机,有下没下地点着。
晏秋不想和他纠缠,径直从他身边经过。
然而傅沉泽却叫住他,“晏秋。”
晏秋闻言停下脚步,却没有回头,只是懒洋洋地打个哈欠。
傅沉泽起身走到他面前,突然轻嗤声,道:“你以为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?”
其实有时候他
“先走。”晏秋打断他话,“你好好照顾父亲,毕竟父亲是因为你才住院。”
说完便越过他,向外走去。
虽然被发现几率不大,但晏秋还是谨慎地走楼梯。
他下到十二楼,回到自己病房。
本来想着老人家睡得早,已经放轻脚步,没想到病房灯还是亮。
晏秋平静地听完他说话,这才淡淡地回道:“大哥,想你似乎搞错因果关系。”
傅沉泽:“什?”
“不是把傅霜迟送进监狱,是他犯罪,自己把自己送进去,也不是把父亲气到犯病,是你和傅霜迟暧昧不清,把父亲气到住院,更不是让你们父子离心,是你干这些破事儿上伤父亲心,所以不要把切责任都推给。”
“还有你说得这个家乱到如今这个地步是因为回来,你是不是忘?本来就该是这个家份子呢?”
“从这点来说,你和傅霜迟倒真是绝配,所以祝福你们。”
晏秋闻言有些好奇地抬起头来,反问道:“想干什?”
傅沉泽看着他,猛地合住打火机盖,铁制盖身发出“啪嗒”声响,将空荡荡走廊反衬得更加安静。
“把霜迟送进监狱,又把那段视频交给父亲,把父亲气到犯病,你不就是想让们父子离心,将来让父亲把公司交给你。”
晏秋着实没想到事到如今,傅沉泽还能把切都推到他头上。
不过想想上世他做过那些事情,似乎也没什好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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