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秋,你和黎先生到底是什关系?你为什会出现在这儿?”
晏秋平静地看着他们,仿佛在看着两个跳梁小丑。
他和黎先生关系确实不好概括,但这些也没必要跟傅家人说。
前二十年都没管过他,现在再以亲人名义来管教就太可
“如果没猜错话,车里坐得是黎先生吧。”
傅建庭垂眸看向手机上照片,辆黑色宾利停在他们公司路边,司机恭敬地为晏秋打开车门,让他上去,确实不难看出晏秋和车主人关系匪浅。
再加上傅沉泽话,他还有什不明白?
傅建庭也说不出此时自己到底是什心情,只是将傅沉泽手机按灭,眸色微深,抬头看向晏秋。
“你和黎先生是什关系?”
傅沉泽看司机好会儿,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会觉得他熟悉?这不就是那天他在公司门口看见那辆黑色宾利上司机。
当时晏秋正准备上车时,他还特意下车给晏秋开过车门。
再联想到晏秋今日突然出现在黎老爷子寿宴上,傅沉泽瞬间明白切。
怪不得黎家那位会亲自插手雪场那个案子,让他们点办法都没有;怪不得晏秋敢毫无顾忌地和他们全家作对,天到晚这硬气;怪不得他能这轻松地出席黎老爷子寿宴。
原来是搭上黎家那位先生。
黎家老爷子寿宴办得隆重,但请人其实并不多,邀请函都有定额。
因此如果不是被邀请,根本没有进来资格。
而傅老爷子又不肯帮忙,因此傅建庭托许多关系,才勉强跟着以前合作过生意伙伴蹭进来。
因此傅建庭对于晏秋能出现在这里表现得十分疑惑。
当然更惊讶还要数旁傅沉泽。
“爸,这还用问吗?”傅沉泽看热闹不嫌事大,煽风点火道,“这不是很明显事情。”
“如果他和黎先生没有什见不得人关系,黎先生怎会亲自插手霜迟案子,还亲自去公司接晏秋。”
说到这儿,傅沉泽讥讽地笑下,“早知道这个弟弟这大本事,您应该来找他,让他找黎先生要张邀请函不是很容易事,还劳烦你绕这大圈子。”
傅沉泽话已经说到这儿,傅沉泽怎可能还不明白。
但晏秋始终没有说话,因此他还是想听听晏秋解释。
“小秋。”傅建庭也是脸疑惑地走过来问道,“你怎会在这儿?”
晏秋还没想好怎解释,就听傅沉泽突然轻嗤声,笑道:“怎会在这儿?当然是因为有靠山。”
“沉泽,你这是什意思?”傅沉泽这话说得太阴阳怪气,听得傅建庭眉头不由微微皱起。
“什意思?”傅沉泽阴郁地扫晏秋晏秋眼,从口袋里拿出手机,点开之前那张照片。
然后将手机递到傅建庭面前。
“你怎会在这儿?”傅沉泽先步走过来问道。
“和你有关系吗?”晏秋不冷不热地回道。
傅沉泽本来也没指望晏秋会好好回答他问题,于是目光落在他旁边司机身上。
看着站在晏秋旁边司机,傅沉泽莫名觉得这人似乎有些熟悉。
司机看着傅沉泽不甚友好模样,立刻拿出手机发条消息,然后向前步,挡在晏秋身前,不卑不亢地任由他盯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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