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哥,那你怎办?现在去求求傅伯父有用吗?他能不能保你?”
“没用。”傅沉泽睁开眼睛,里面已经是片死寂,“你知道,有人巴不得赶紧去死,怎会放过这个机会。”
“你是说晏秋?”纪来问道。
“还有谁呢?”傅沉泽突然哈哈笑起来,只是里面充满癫狂和破釜沉舟决绝。
“还没到最后呢。”傅沉泽咬牙说道。
傅沉泽猛然站起身来。
什提供说明和证明材料,根本就是稳住他说辞而已,他们报价是根据底价评估出来,切都在合理范围内,根本不可能出现报价过低情况,再加上黄起半夜给纪来打电话,为什要半夜打电话?又想要说些什?
对面纪来显然也想到,有些难以置信道:“傅哥,们是不是被发现?”
傅沉泽下意识点点头,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纪来根本看不见,于是有些艰难地开口,回句,“是。”
“那们现在该怎办?相互串通投标报价是犯法,罚款就算,这是要判刑呀,那可是三年,傅哥,他们是不是要来抓们?黄起昨晚可能已经被带走,个晚上足够他们审出来,怎办?们该怎办?要不们先逃吧?”
”
“不可能。”傅沉泽立刻打断他话,“们很小心。”
“知道,但……”纪来说到这儿也有些焦躁起来,“昨晚凌晨黄起突然给打个电话,睡觉没接到,后来再联系他就直联系不上。”
黄起就是纪来帮他联系那个人。
“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,但今天直都有种不祥预感,所以打电话问问你。”
“不会坐牢,也不会让他如愿。”
纪来情绪成功影响到傅沉泽,他听到这儿,下意识跟着纪来话大步向外走去,然而刚走到门口却又突然停下,有些茫然地抬手扶住旁边墙,对着问道:“逃?们能逃去哪儿?”
“出国?缅甸?也不知道,反正越远越好,先避过这阵风头再说,反正再不走就来不及,傅哥,们得想办法,不想坐牢。”
“纪来,冷静。”傅沉泽努力安抚着他,“你只是牵线,是从犯,不会有太大事。”
“真吗?”纪来对于傅沉泽话从来深信不疑,有他保证,这才得片刻安心。
“真。”
“啪。”突如其来响声在两人之间炸响,他们皆是惊。
傅沉泽这才发现手中钢笔不知什时候掉下去。
“早上项目组长过来跟说评标委员会人说们报价过低,要求们重新……”
“提供书面说明和相关证明材料对吗?”纪来接着他话说道。
随着纪来声音落下,有什在他脑海中串成条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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