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怪?”老板是个三四十岁中年人,也是个,bao脾气,直接指着她鼻子骂道:“警告过你多少次?别来店里拿空酒瓶子,你还来!告诉你,老颠婆,这些酒瓶子个个踩碎都不给你,损阴德玩意儿,赶紧滚!”
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,向周围看去。
然而周围人大概早已习惯这样场景,根本无人上前帮忙,全部都在冷眼看着好戏。
“谁损阴德?谁损阴德?”老太太见无人帮忙,只能自己努力扳回局,颤抖着手指指着他骂道:“你少血口喷人!”
“血口喷人?”老板看着她冷笑声,突然说道:“怎?你自己做过事儿都忘吗?都到这个时候,看来你还是只记得你那个蠢废大儿子。”
晏秋说到这儿突然停下,总觉得有些话说出来就矫情,于是只是伸出手指轻轻牵牵他手。
“今后无论发生任何事,都想陪着你。”
黎郅闻言愣片刻,伸手反握住他,眼神微动,里面有什闪而过。
“好,你陪着。”
晏秋笑下,正准备继续吃饭,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声巨大动静,接着是老板不耐烦轰人声,“滚滚滚!警告过你们,别再来这儿,赶紧滚出去!”
不惯。”
黎郅闻言笑下,淡淡地回道:“没有那娇气,以前刚接手公司时候,忙得到处跑,又赶时间,泡面、盒饭都吃过。”
听到这儿,晏秋突然想起曾经在报纸上看见过有关黎郅报道。
这才想起其实光鲜如黎郅,也曾有过那灰暗时刻。
只是为什呢?
“你什意思?”老太太依旧强撑着问道,但声音明显弱下去。
“还装呢?”老板夺过老太太手里空酒瓶扔到旁塑料筐里。
这才继续说道:“怎?你是不是忘你还养过个叫晏秋孩子?”
晏秋和黎郅闻言转过身去,然后就看见个穿着红色棉袄老太太倒在地上,手里还拿着个空酒瓶。
旁边站着个穿着灰色棉袄老人,正在弯腰扶她,两人似乎是夫妻。
“走就走,你推什人啊!”红衣老太太说道。
“谁推你?是你自己绊倒好吗?少讹,这儿可有监控。”
“你!”老太太直起身来,因为戴着围巾和帽子,看不清面容,但听这声音,气势不弱,“你不催,能摔吗?”
黎郅父母为什会突然车祸去世?师父又为什不肯帮他?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样事?才忍心让当时不过刚刚大学毕业黎郅独自承担起黎家?
虽然黎郅说得轻描淡写,但晏秋知道,那些日子绝不会是他说那容易。
哪怕如今黎郅看起来已经坚不可摧,但晏秋还是不受控制地心疼起来。
“怎?”黎郅察觉到他神色变化,放下筷子问道。
“没什。”晏秋摇摇头,“就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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