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秋看着佣人表情就知道他猜对,于是连忙问道:“在哪家医院?”
既
佣人闻言似乎有些为难,眼神飘忽地低下头来,“老先生不在。”
“他去哪儿?”黎郅继续问道。
佣人闻言沉默下去,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话来。
“说!”黎郅难得失态,突然喝道。
佣人更加为难,头埋得更低,“老先生不让告诉您。”
晏秋知道他虽然不说,但心底焦急肯定不亚于自己,毕竟从血缘来说,黎老爷子是他这世上剩下唯至亲。
亲人之间战争永远分不出胜负,无论是胜是败,都是两败俱伤结果。
晏秋知道这种时候所有安慰都多余,因此只是伸出手指轻轻牵住他。
黎郅没有回头,但点点反握住他,很用力。
就像是向来最爱逞强那个人终于卸下心防,然后抓住属于他最后根救命稻草。
“上次就听见师父在咳嗽,刚刚又听见,他还说他不在家,可是过年不在家能在哪儿呢?”
黎郅闻言也正色起来,“他这些年深居简出,除去古玩市场和沉古轩,般轻易不会出门,可今天过年,古玩市场和沉古轩也不开门。”
晏秋听到这儿,脑海中闪过个不好想法,“师父会不会生病?”-
因为这个猜测,他们瞬间都没吃饭心情。
于是黎郅掏出手机给林业打电话。
”晏秋满怀期待地问道。
黎郅闻言愣下,不知想到什,然后摇摇头。
“每年今天,爷爷般都在家祠里过,阖家欢乐日子,他看到只会徒增伤心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晏秋看着他神色,也跟着有些伤心,他想说这明明不是你错,为什要迁怒于你?
但这世上说不清为什事太多,就像为什明明他才是亲生,傅家人却更爱傅霜迟?
黎郅听到这儿,还没说完话瞬间卡进喉咙里。
垂在腿侧手指慢慢收紧,似乎想要抓住什。
但终究什也抓不住,只能无力地松开,然后重新垂下去。
晏秋见状,突然问道:“是在医院吗?”
佣人闻言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向他。
黎郅抓住他。
两人赶回祖宅。
祖宅只有门口处贴副新春联,可哪怕这样鲜艳红色,在这寂寞幽深宅院里,也带不出丝毫喜庆。
两人刚到门口,就有人来开门。
黎郅在门口止住脚步,并没有进去,而是对着来开门人问道:“爷爷呢?”
两人出秋园,便见那辆熟悉迈巴赫已经等在门口。
他们刚上车,便听林业问道:“先生,您要去哪儿?”
黎郅顿片刻,这才道:“回祖宅。”
林业似乎有些惊讶,但什也没说,立刻开起车。
路上黎郅都没有说过话,只是沉默地望向窗外。
都是笔说不清烂账,因此晏秋还没说完话就这咽下去,然后换个话题。
“其实早上给师父打电话,他说他不在家,也不知道去哪里?还听他……”
晏秋说到这儿,这才反应过来什似,猛然停下。
“怎?”黎郅看着他反应,开口问道。
“没什,就是觉得有点不对。”晏秋说着,放下手中鸡蛋,面上神色点点凝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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