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才向警察问傅家事,但是A市太大,在A市这样地方,傅家实在是排不上号,更何况又是十年前事。
不过就在他准备离开时,警察却突然想起件事,对着他说道:“傅?这个姓现实生活中不常见,好像记得是有个什姓傅案子。”
警察说着很好心地上网帮他查
傅霜迟茫然地摇摇头,然后就听他警察说道:“他当然有名啊!他师承黎元井老先生,年少成名,是历年来金刻刀银奖最年轻得主,也是如今木雕协会首席,作品拿遍国内外大奖,他作品如今起拍都得七位数。”
“是啊。”旁女警察也跟着说道,“而且他还是黎先生爱人,两人感情好得不行,听说还是黎先生追他,晏先生大学刚毕业两人就去国外领结婚证,黎先生还特意在圣卢西亚买个心形岛办婚礼,可惜,不让拍摄,不然真很想看啊。”
“咳咳。”男警察听到这儿干咳两声,示意她行。
女警察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多,于是连忙止住自己话。
“怎?你认识晏秋吗?”男警察看着面前落魄中年男人问道。
“你该说抱歉不是。”警察说着,“你该跟人家小姑娘抱歉,大街上发什疯!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,”傅霜迟似乎只会这句话,“真很对不起。”
警察叹口气,“看下,你还有案底,这才刚出狱,怎,又想回去?”
傅霜迟听到这儿,终于有反应,连忙放下手中次性纸杯抬起头来,惶然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,不想回去,没想伤害她,真没想伤害她,只是……”
傅霜迟说到这儿停下,“只是想要打听个人罢。”
“是不是晏秋?”傅霜迟想到这儿猛地转过身去,随手抓住身旁刚才那个正和同伴讨论女生。
“你们说得是不是晏秋?”
女生看着面前神色癫狂,头板寸,衣着破旧,不断摇晃着她中年男人,被吓得尖声大叫起来。
“你干什呀!”女生同伴连忙过来拍打着他,想让他放开。
然而傅霜迟却已经顾不上,脑海里只剩下那个名字。
傅霜迟听着他们话有些恍惚,仿佛在听着个陌生人故事,因此许久才回过神来,抬起头冲着他们笑下。
“认识。”傅霜迟回道,“只是他大概已经不认识。”-
傅霜迟从警察局出来时已经是凌晨,外面风更冷。
警察问他现在去哪儿?傅霜迟站在门口想半天,然后摇摇头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?
“哦?你要打听谁呀?”
“晏秋。”
“晏秋?”警察闻言眉头微挑,对着他说道,“这不是黎先生爱人吗?这还用打听,A市谁不知道他?”
“他很有名吗?”傅霜迟问道。
警察好像听到什很有意思话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你是真不知道啊?”
“你们说得是不是晏秋!”-
“冷静下来?”警察将杯水放到他面前。
傅霜迟低低朝他道声谢,然后捧起面前水喝口。
温热纯净水流进喉咙,冷透身体终于暖和起来,傅霜迟这才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。
“抱歉。”傅霜迟捧着次性水杯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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