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过得特别好,既是什得主,又是什首席,还是黎郅爱人,和黎郅恩爱和睦,你定很高兴吧,放心,不会去伤害他。”
傅霜迟说到这儿,低头看看自己,自嘲地笑下,“现在哪儿还碰得到他,所以你们安心吧,你们亲生儿子过得那好,只有狼狈不堪,败涂地。”
“算,和你说这多干什。”傅霜迟说着扭过头,向傅沉泽墓碑看去,“反正你都不要,找哥去。”
“哥,真是小瞧你,你居然敢开车撞人,明明从小到大,你是最沉稳个人。”
“你为什去撞晏秋啊?是为吗?”说到这儿,傅霜迟突然笑,“如果是话那也太傻,那多办法,你干嘛选个最笨。”
“找到爷爷,爷爷告诉大哥在这儿,但他没说你也在,你怎也走?”傅霜迟看着陆软墓碑,慢慢伸出手来,然而还没碰到,便如梦初醒般重新收回去。
手指点点收紧,傅霜迟苦笑道:“走吧,走就走,只是你们个个都走,那该恨谁呢?”
“你们不知道有多恨你们?恨死你们!”
傅霜迟说着,仿佛有些冷般抱紧自己,“你们不知道有多少话要说,但没有人听说,你们都不来看,还以为是你们不要,原来是你们都不在。”
傅霜迟说着,看向陆软墓碑上生卒年日期,努力想要忽视她死亡日期其实只比他出狱时间早年事实,似乎这样也就没那难过。
也站不起来。
清晨街道零星有行人和车辆。
有人陆续从他身旁经过,但他已经顾不上。
傅霜迟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,他把头埋进臂弯里,孩子般号啕大哭起来-
傅霜迟找很久才找到傅沉泽墓,除他,竟然还有陆软。
“不过又有什资格说你?又聪明到哪儿去?咱俩可真是……天生对啊。”
说到这儿,傅霜迟笑容中突然透着丝苦意,“其实出来之前还想着如果你跟道歉话就原谅你,然后再勉为其难地告诉你
“所以你们不是不想来看,只是没办法吧,对吧?”
“妈。”傅霜迟说着,抬手轻轻碰碰陆软墓碑上遗像,“爷爷说你是z.sha,在监狱里也试过割腕,用磨尖牙刷,但太疼,然后哭着去找警卫包扎,只划浅浅道口子就受不,所以……”
傅霜迟突然哽咽下,“所以你疼不疼啊?”
傅霜迟哭会儿,抬手抹干脸上眼泪,继续说道:“爷爷说爸去晏秋小时候生活过地方,打算在那儿定居,怎?你们都后悔?”
说到这儿,傅霜迟满是讥讽地笑下,“后悔也没用,你们不要,他也不要你们。”
他们墓碑并排站在起,上面黑白照片依旧清晰。
傅霜迟左手提着他行李,右手捧着束花。
他没想到陆软也在,因此只能把手中花分成两份,在每人墓碑上摆上几朵。
“你们……”傅霜迟开口时候忍不住笑下,只是笑着笑着眼睛却湿,声音也不受控制地低下去,“你们怎都在啊?”
傅霜迟说着,靠着他行李在他们墓碑前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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