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吗?”陆软指指空荡荡别墅,“如果们是对合格父母,怎
傅建庭闻言愣下,随即苍凉地摇摇头,他似乎还是第次踏足这个房间。
陆软没有看他,似乎也不在意他有没有回应,只是继续说道:“那会儿不明白他在看什?现在却似乎有些明白。”
“明白什?”
“明白心如死灰后,人就只能靠点回忆过活。”
“你这是怎?”傅建庭听着她话,只觉得心口窒。
鬓角处生白发,眼角皱纹加深几许,傅建庭抬手摸摸,却怎也抚不平。
他从来独来独往惯,那瞬间却很想找人说说话。
家里如今只剩下陆软,他找很久才在晏秋曾住过房间里找到她。
晏秋当初大概是恨极他们,没有留下丝毫属于他东西。
连睡过床单被罩都被换走,只留下光秃秃床面。
他曾经固执地按孩子优秀程度分配喜爱,按学历划分他们人品和能力。
直到现在才醒悟过来当初自己是多轻率离谱。
得到他爱最多两个孩子这样背叛他,让他颜面扫地。
得到他爱最少那个孩子早已魂归故里。
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应,不然怎临老却突然败涂地?
西确实也算有些天赋。
只是木雕……这东西说到底也只是块木头,和晏秋样有些上不得台面,透着几分穷酸气。
他不是没有看到晏秋眼中失落,只是他是父亲,话已出口,再难低头。
“你怎就会些歪门邪道东西,为什不和你大哥学学?做些正事?”
傅建庭现在还记得自己当时说他话。
然后就见陆软转过身来。
这些日子虽然处在同个空间,但两人也没怎见过面,因此傅建庭这才发现,陆软似乎老许多。
她冲着傅建庭苍凉地笑下,“其实也没什,只是突然觉得今天切似乎都是报应。”
傅建庭下意识想要反驳她,然而张想嘴,最终还是什也没说出来。
“怎能这说呢。”他只能这般无力地辩驳。
陆软坐在靠窗那把椅子前,正呆呆地望着窗外。
“你在看什?”傅建庭在她旁边坐下,迟疑地开口问道。
傅建庭声音惊醒陆软,她这才回过神来。
手指虚虚地搭在腿上,闻言拽紧身上裙摆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小秋离家出走回来后总喜欢坐在这儿向外看。”
陆软不知受什刺激,沉默时间越来越长,每日都呆在晏秋住过那个房间里。
傅建庭辞退很多佣人,只留下老管家和几个心腹,很长段时间都闭门不出。
傅沉泽有时回来给他送资料和文件,然而傅建庭连门都不肯打开,只是让他放到门口,然后派人去取。
但这样日子终究不是长久之计,他终究还是要出门到公司去。
出门那天他换上自己最好西装,希望能看起来精神些,然而当他站到镜子前时,却发现不过短短几天时间,他却比以前老许多。
其实……
他也没做错什。
他只是想送给自己份礼物而已-
傅建庭是老毛病,没在医院住几天就回家。
傅沉泽回来过好几次,然而傅建庭让人关紧大门,次也没有见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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