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他们确实闹得很难看。他在分开第天,就向班主任申请换座位,祁景琛反对,在办公室里就冲过来掐着他脖子,双目猩红问他为什。
所以人都以为他们是因为换座事打架,只有沈则鸣清楚不是那样,祁景琛是在问他为什抛弃自己。
蔡薇看他眼,不知道为什
沈则鸣不喜欢社交,能个字讲完绝不多说第二个字。他走过去,迎着蔡薇目光,省去多余寒暄,直接道:“抱歉,久等。”
“还好。”蔡薇笑着说,“没有等很久。”
沈则鸣点点头,突然听到蔡薇惊呼声,“你手怎?”
沈则鸣低头去看,无名指那道伤口红肿得厉害,边缘泛白渗血,有些可怖。但他不是很在意,无所谓道:“没什,不小心划到。”
“不行。”蔡薇皱眉道,“附近有个诊所,带你去处理下。”
祁景琛只能,和沈则鸣白头偕老。
手机还在不停震动,他闭闭眼,轻轻呼出口气,弯腰捞起躺在地上手机。
是蔡薇电话。沈则鸣犹豫两秒,点接通。
蔡薇说:“你不会才起床吧?”
“嗯。”沈则鸣有些鼻音,哑着嗓子道:“抱歉,怎?”
着星星点点笑意,猛用力把沈则鸣逼退至墙角,用个不算很温柔吻封住他嘴唇,也并封住沈则鸣蹩脚解释。
最后,沈则鸣面色潮红,祁景琛握着他手,将那枚草戒指缓缓塞进自己无名指,不怀好意道:“小六想嫁给啊。”
“可是怎办?们都是男人,不能结婚。”
沈则鸣心跳很快,耳根脖颈通红片,紧接着轻柔吻落在他额间,祁景琛说:“但会娶你。”
十年后,祁景琛却娶别人。
沈则鸣原想拒绝,不过蔡薇态度很强硬,他只得点头同意。
路上,蔡薇向他科普不少伤口感染危害,沈则鸣心不在焉地应和着,直到蔡薇问起祁景琛。
“你和祁景琛和好?”蔡薇问道,“当年到底怎回事啊?直想问来着,好好朋友怎突然反目成仇?”
沈则鸣愣下,下意识按住无名指伤口,血水顺着指尖滴落,“不算和好。”
“有矛盾。”沈则鸣说完,忍不住咬咬嘴唇。
蔡薇在电话那头叹口气,“昨晚约好今天见面呀,你是不是忘?”
他真忘,“……现在出门。”
蔡薇就挂电话。
十五分钟后,沈则鸣收拾妥帖,出门赴约。
蔡薇选商场距离沈则鸣住小区不算太远,地铁三站就能到。他刚出地铁站,就看见身长裙站在路牌下等他蔡薇。
沈则鸣手抖得厉害,这些记忆他从未刻意压抑过,只是和十年后祁景琛同袭来,就好像要将他溺毙。
他蜷缩进棉被,右手不受控制地按压无名指伤口,好似这样就能转移自身体内部传来疼痛。
翌日,沈则鸣是被手机震动吵醒,醒来之前,他梦到祁景琛。
梦里祁景琛淡漠、疏离,稀松平常地站在那里,臂弯搭着只戴同款戒指手,背对沈则鸣渐行渐远。
沈则鸣怔怔坐直身体,这个梦真实得触手可及,他可以忍受十年间祁景琛杳无音讯,也可以忍受祁景琛憎恨厌恶,但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祁景琛和其他人恩爱两不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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