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则鸣心里忽然有不好预感。
周天晚上,他下晚自习回来,就见沈铭面色沉重地坐在客厅。看见沈则鸣,沈铭表情瞬间变得有些言难尽,副不想多说却不得不说样子。
“因为你,麟儿病复发。”沈铭目光冰冷,“明早手术,到时候来接你。”
喷雾剂摔得粉身碎骨。瓶身裂成几半,里头药液浸在地上,靠近还能闻到那股刺鼻味道。
沈则鸣有点无措地捡起裂开瓶身,试图还原成最开始样子,但是怎可能呢?试几次,裂开碎片还是那样摊在他手里。
沈则鸣吸吸鼻子,突然有些委屈,他把头埋进两腿中间,肩背小幅度耸动起来。
不知过多久,附近隐约传来说话声,他握着碎片站起来,开始寻找剩下酒精和棉签。
所幸物业在这儿种花草很少,借着昏暗路灯,他在株矮树底下找到半截身子陷进泥里酒精和搭在树枝上棉签袋。
沈则鸣松口气,他抬头向上看,他房间漆黑片,如果现在回去,宋岚和沈铭不知道要怎打骂他。
他在楼下随便找个地方坐着,直到下楼遛弯人都回家,大部分人家灯灭,才站起身走回去。
出乎意料,家里黑漆漆,宋岚沈铭他们都不在,估计是送沈则麟去医院。
沈则鸣打开客厅灯,看见从他房间门口直延伸到大门口血迹,他怔下,心里却莫名有种报复成功快感。
接下来两天,沈铭和宋岚没有再回来过。下楼扔垃圾时候,他听到楼上阿婆说沈则麟情况不太好,宋岚夫妇这两天都在医院忙前忙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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