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液顺着嘴角流下,祁景琛伸手不太认真地擦下,指腹沾上点,他捻捻,然后轻笑出声:“原来沈老师真不行。””你话很多。”沈则鸣闭着眼,条手臂搭在眼睛上,极力忽视心头泛起羞恼说:”不是非你不可。”
于是祁景琛就不笑,下颚线条绷得很紧,眸色发沉,“床是。”沈则鸣笑笑,“是你床,所以们现在算什?”祁景琛却反问他:“你说算什?””在问你。”祁景琛就不说话。
安静两秒
沈则鸣无端想到这个词。
因为酒和药,他头昏脑胀,尤其是下面简直胀得发疼,而且他本身也不是什耐心很好人,听祁景琛这样说话,只觉得烦躁“该问你才对。”沈则鸣拧眉松开手有些烦躁地扯扯早已散开衣领,挑衅似指着前头吵嚷不断酒吧,说:“多是比你行男人,也不是非你不可。”
祁景琛脸色没什变化,不紧不慢地穿好裤子,面无表情道:”你可以试试。”
不知道出于什心理,沈则鸣没说话,笑下转身就走。
只是没走出半步,就被祁景琛拦腰抱起,天旋地转间,等他回神,才发现祁景琛将他整个儿扛在肩上。
很痒,沈则鸣受不住,躲开又被掐着后颈抓回来。
反复几次,他有些恼火,手不客气地伸进祁景琛腿间。
祁景琛穿条挺正式西裤,裤子有拉链。沈则鸣被亲得舌尖发麻,头晕脑胀,加上正在气头上,弄半天没弄开,没有章法地乱摸气,反倒是布料下那团很快就勃起胀大,抵住他腕骨。
沈则鸣顿时僵住,不敢再乱动,好似方才拽着祁景琛领带咬喉结人不是他祁景琛轻笑出声,可能是嘲笑,但很快就握住沈则鸣作乱手,面慢条斯理地解裤子,面更用力地咬住沈则鸣嘴唇。
滚烫性器被塞进手心,沈则鸣下意识往后缩,却被祁景琛顶着尾椎骨推回来。偏他自己也硬得要命,却依然顺从地配合祁景琛,慢慢动起来。
沈则鸣试着动动身体,屁股就挨很响下。
短暂懵几秒,尽管周围根本没人,沈则鸣还是轰得红脸,梗着脖子嘴硬道:“你有病!”祁景琛声线很淡,没有否认:”嗯,有病。
药效发作太快,后来他又说什,沈则鸣记不太清,只知道被扔到床上时候,祁景琛三两下扯掉他裤子,俯身含住那里。
大概有八九年时间,沈则鸣没有正常性伴侣。很多时候都只是敷衍地用手撸几下完事。这样被温暖地包裹住,还是几年来头次。
他受不住绷紧身子,眼角沁出几滴生理性眼泪,很快就射次。
巷子很黑,零星有远处高楼投下来几豆灯火,沈则鸣弄得手酸,祁景琛那里却没什变化,仍旧固执挺立着。
药效发作又快,他忍得艰难,没忍住使坏地挠挠祁景琛龟头,弄完又忍不住睁眼抬头看祁景琛。
祁景琛反应不大,但沈则鸣能感到手里东西胀大圈。”你到底行不行?”祁景琛声音冷淡,甚至有点不耐烦,面上却仍是派斯文淡定,眼神也冷静,只额间覆层薄汗。
半点看不出底下被沈则鸣握住那根硬得有多厉害,也看不出其实右手还在隔着衣服揉捏沈则鸣乳尖。
衣冠禽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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