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脱衣服时候祁景琛动作急切而粗,bao,但这时候躺在床上,他吻又很温柔。他托起沈则鸣两条腿,细密轻柔吻缀满他小腿,眼神几近痴狂。
沈则鸣被看得浑身不自在,但他全身赤//裸地躺在祁景琛眼前,被褥枕头什早被祁景琛扔下床,没有什东西可以勉强遮遮羞,沈则鸣索性偏开头闭上眼睛。
下秒,祁景琛就掐着他脸,强迫他睁开眼睛,拧着眉凶道:“看着,不许闭眼。”
像什幼稚小动物,这样形容用在祁景琛身上实在违和,沈则鸣忍不住笑出声,没会儿就被亲得浑身发软,简直不知道该怎办才好。只好边笑边喘。
这场性//事格外温柔,就连顶撞也极尽缱绻,沈则鸣舒服得脚趾发麻,软绵绵没什力气,双手揪着祁景琛头发,闷哼和呻吟都埋在祁景琛怀里。
沈则鸣果然守时,十分钟后门口传来钥匙开门声音,祁景琛斜依着门边柜子,安静地等待沈则鸣进门。
沈则鸣腋下还夹着叠从学校带回来试卷资料之类东西,甫进门,就被堵在门口祁景琛揽着腰往怀里带。
沈则鸣吓跳,胳膊松开,那叠A4纸就稀里哗啦撒地。
“你做什?”他下意识地勾住祁景琛肩背,眉心紧锁,但对上男人眼睛瞬间,顿时怔住。
不知道为什,祁景琛眼神非常陌生,格外令人头皮发麻。这让沈则鸣想起他曾看过某期动物世界——被饿狼盯上梅花鹿。
带着股凉意秋风徐徐拂面,他望向远处楼宇,神色是某种掺着怪异平静,关于沈则鸣所有记忆有如雪片崩落般在脑内快速回放,最后停留在这刻——沈则鸣藏在书房角只银色保险箱。
密码是他们分开日期,藏是他东西。
所以切都与他有关。
祁景琛抑制不住地嘴角上扬,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给沈则鸣打电话。
在等待时间里,被保险箱激起失控感却在点点消失。
结束时候,时间刚过晚上八点,屋里黑漆漆没开灯,外头路灯排排亮起来,昏黄光线穿过窗帘缝隙照进来。
祁景琛倚着床头,指尖夹着根抽半烟,沈则鸣窝在他胸口,半睁着眼,昏昏欲睡。
两个人都没有
现在,祁景琛就像这头凶狠乖戾饿狼。
“出什事?”沈则鸣压下心头不适,转头时候看到放在鞋柜上领带,不由得困惑道:“领带不是在这儿?你没看到吗?”
祁景琛说话,垂下眼,抬手捏住沈则鸣下颚,过会儿才说:“看不到。”
沈则鸣:“”紧接着祁景琛又低下头,含住沈则鸣嘴唇。
唇舌交缠间,凌乱不堪衣物掉落地,祁景琛托着沈则鸣膝弯将他打横抱起,片刻后,卧室门被重重关上。
只是只保险箱,没有其他保证,就什都不算。
他要沈则鸣亲口承认。
电话接通那刻,祁景琛已经彻底冷静下来,他听见沈则鸣声音,夹杂在和缓风声中,“没找到吗?”
“没有。”祁景琛望着对面广告牌,声音发沉,“找不到,沈老师恐怕得回来趟。”
电话那头静瞬,沈则鸣似乎妥协,“好吧,十分钟后到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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