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肩膀擦着祁景琛,径自往楼上走。
祁景琛勾勾唇,不问理由,快步跟上去。
甫进门,沈则鸣解下他胸前领带,淡声命令道:“低头闭眼。”
祁景琛挑挑眉,听话地低下头闭上眼睛,而后温凉丝绸领带就蒙住他眼睛。
起先祁景琛也没注意到这儿,他迎着风雪要拐向马路对面时,忽然自黑暗中伸出只手拽住他衣角将他扯进去。
沈则鸣倚墙而立,嘴里咬支烟,眼梢微挑,似笑非笑地盯着他。
祁景琛眸色发沉,没说话,扔掉手里衣服,扣着沈则鸣后颈狠狠吻下去。
这个吻泄愤意味很重,几乎算是毫无章法,两个人紧紧相拥,追着彼此啃咬撕扯,呼吸着属于对方气息,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,血混在起,分不清谁咬破谁。
两人都憋太久,很快就有感觉,险些要在天寒地冻野地里擦枪走火。
店长张张嘴,不由噤声。
祁景琛冲他勾勾唇,踩住男人手背皮鞋却更用力地踏上男人肩膀。
“还有这儿?”
他脸上没什表情,下秒,只听“咔嚓”声,男人身体剧烈颤,两眼翻晕死过去。
聚在周围人个个目瞪口呆说不出话,音乐已经停,整个清吧都陷入种诡异安静中。
人不明所以,但也乐见其成,顺势揽住沈则鸣,正要进行下步动作,就被人自身后猛然拽,紧接着鼻梁就挨结结实实拳。
这拳十足用力,男人不设防直接仰面栽倒在地,大股大股血顺着鼻腔喷出来,很快染湿洁白干净衬衫。
祁景琛眸色阴冷狠厉,倨傲地、居高临下地睨着他,宛如头巡视领地狼。
男人痛得连眼睛都睁不开,捂住鲜血直流鼻子在地上蜷成团。
可是还不够。
最后是沈则鸣仅存理智制止接下去可能发生失控场面,他指挥祁景琛捡起散在地上东西,当街拦辆车回家。
在车上,祁景琛冷静些,从衣兜里掏出手帕和酒精棉片,攥着沈则鸣右手遍遍擦拭。
沈则鸣瞥他眼,眼里透露出来情绪好似不太赞同,但也没制止。
上楼时,祁景琛正准备用钥匙打开沈则鸣家门,却被沈则鸣按住。
“去你家。”
而沈则鸣站在祁景琛对面,眉梢轻挑,颇有点看好戏意思。
祁景琛冲他抬抬下巴,淡淡道:“过来。”
沈则鸣掠他眼,面无表情地转身,拨开人群往外走。
祁景琛眯眯眼,无视周围眼神,返回座位拿沈则鸣衣服手机,大步追出去。
清吧外头有个避风阴暗墙角,因为没有路灯,加上这带时常有些小混混出来闹事,因此般情况下基本没人会去。
祁景琛低头挽起袖子,微微活动下手腕,唇角勾起抹冷笑,缓步上前,面无表情地踩上男人摊在地上左手。
“这只手?”他声线很淡,单手插兜,垂眼,漫不经心地踩着男人手背碾压。
男人立时发出杀猪般惨叫。
祁景琛却仍是那副冷冷淡淡模样,垂着眼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。若是忽视他脚底下男人惨状,确算得上赏心悦目幕。
闻声赶来拉架清吧店长见状,刚发出个音节,就见祁景琛撩起眼皮,扫他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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