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乔。”
“嗯?”阮乔下意识答声才反应过来,“你怎知道名字?你查到?谁给你发短信,是嘉阳吗?他怎说啊?你到底是谁?”
连串问题机关枪似,秦濯个都没有回答。
刚才让唐礼调监控查出来——
阮乔,18岁,T大计算
秦濯拉开把木椅长腿交叠坐下,指指放在床头水杯:“先喝口水。”
阮乔舔舔干涩嘴唇,手伸出半又缩回来,抿着嘴小声嘀咕:“谁知道你在里面放什。”
秦濯看浑身上下都写着防备小朋友片刻,不知想到什,勾唇说,“确实,昨晚伏特加有问题,让小孩儿喝就抱着人不撒手,又哭又蹭。”
“你别瞎说!”
“嗯?这是哪个小狗牙印?”
秦濯披衣下床,准备把麻烦丢给唐特助,临走难得体贴地接杯温水放在床头,那把少年人独有清稚嗓音确实很好听。
“你到底是谁?嘉阳呢?”阮乔哑着嗓子问,心底慌乱片,即使之前再未经人事,如今情形也不难让他猜出昨晚发生多荒唐事。
秦濯离开脚步顿下,拿起手机不知编辑什,几秒后看过来,问:“你和阳阳什关系?”
声音听不出喜怒,阮乔却被看得心头颤。
作为半个美术生他对美最为敏感,这个男人有双美到令人无法抗拒桃花眼。
下人青涩反应览无余,他才发现自己可能想错。刚动下,小家伙眼泪就不要钱地往下掉,细细叫着疼。
秦濯舔下后槽牙,难得耐心地去酒柜倒杯伏特加喂给阮乔。
两口烈酒入喉,晶莹酒液顺着漂亮脖颈往下滑,阮乔整个身体都热起来,眼前彻底迷蒙片,只记得头顶水晶灯律动夜。
第二天,秦濯醒来时怀里小家伙还睡得憨甜,毛茸茸脑袋蹭在他胸口。想起昨晚梨花带雨小声嘤咛样子不禁失笑,果然年龄小嗓音就是好听。
他第次想,让乖巧小家伙跟他段也不是不行。
秦濯只抬抬下巴,根本不用指,颈边和胸口痕迹简直不忍直视,阮乔怀疑这人就是故意不好好穿睡袍。
“小狗还会挠人,后背要不要看?”
“你才小狗呢!流氓!!”
“好,再喊嗓子真坏。”秦濯起身把水杯放阮乔手里,“听话。”
阮乔还在别扭,只听嗡声震动那人低头去看手机,几秒钟后,抬起头再看他眼神里有点言难尽。
更令他震惊是和嘉阳三分像。
只是嘉阳爱笑,
看上去总是温柔。
而这双眼睛却华贵冷冽,仿佛周遭事物都没有资格被他注视眼,就连眼尾颗暗红泪痣,在刀削斧凿脸上也只是平添锋利。
阮乔有种小猎物被盯上紧张,以至于都没注意到那人对嘉阳称呼,被子下手攥紧床单,他哑着嗓子坚持:“先问,你先说。”
不过接下来事却出乎秦濯意料——
小朋友好像提起裤子就不认人。
确切说阮乔也并没有提起裤子,衣服早就黏糊糊搓成团丢在地上,只能缩在被子里瞪眼问:“你谁啊?!”
秦濯皱下眉,虽然没介意小朋友炸毛,但也没什耐心玩欲擒故纵游戏。
“想要什告诉唐礼,他会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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