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办法给他想要好处。”秦濯补充道,“但不要让他知道。”
唐礼帮老板搅拌好咖啡,附和说:“您对小孩子真是温柔。”
秦濯不置可否,他从来不会亏待跟过自己人,哪怕只有晚,但这和温柔无关,只是因为他格外厌恶麻烦,人钱两清才算断得干净。
至少在这个时候,秦濯并不想和阮乔再有交集。
——如果他们没有在那种情况下再次见面话。!
边,似乎在等老板下什指示。
秦濯抬眉:“有事吗?”
“嗯……”作为个合格金牌助理,自然是老板方方面面都要操心,按照以往惯例,唐礼贴心问,“需要和小阮先生进步联系吗?”
联系自然是养人那套。
秦濯拉开桃木餐椅手顿。
桌下有只白色袜子,不知昨晚在几处荒唐才会被甩到这儿。关于这双袜子最后画面,秦濯记得它裹着阮乔漂亮脚踝,双细瘦小腿搭在他肩上荡来荡去。
秦濯移开目光,淡声说:“他是阳阳同学,才18岁。”
也不知是说给谁听。
唐礼想起在走廊擦身而过时不小心看到那眼,心说十八岁怎,白溜溜后颈上还不是被您印上个牙印儿。
当然这些话他是万万不敢在老板面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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