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乔心里记下嘉阳好意,他现在确实没什钱,只能尽力给嘉阳画得好看点。
“咦,石榴树在哪啊?”
进别墅大门路上阮乔都在四处张望,寻找他写生对象。
秦嘉阳噗嗤笑,不说话,只拉着他穿过前院和中庭到湖边草地上,吹声口哨:“石榴!”
扑簌簌声音快速接近,还不及反应,只黑白相间生物就嗖得从他腿边蹿过,把秦嘉阳扑个满怀,爪子在牛仔裤上疯狂扒拉,尾巴遥成小电扇,波及到旁阮乔。
阮乔好不容易把衣服和床单收拾好,刚想看会儿操作系统,秦嘉阳推门进来,连他带画板起打包带走。
“嘉阳,们要去哪啊?”
“跟块回家吃饭。”秦嘉阳语气轻快,“司机就在校门口等着呢。”
阮乔以为要见是秦嘉阳父母,惶恐说:“这突然啊,这样空着手去不好吧。”
“谁说空着手?”秦嘉阳敲敲画板,笑说,“是带你当苦力,给们家石榴画幅画。反
“……”陆然脸无语,抓起两只拳击手套啪叽啪叽,“要再放鞭炮庆祝下吗?你都18弟弟,再不起事儿是要不孕不育啊。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,”阮乔当然也学过生理知识,“但是小本本上说个月到两次是正常。才半个月,就已经两次,两次。”
他苦大仇深地比个二。
陆然真是服:“小本本上还说打飞机正常频率是十天次,你猜咱这栋楼里有几个是符合正常标准?”
“啊?”
又是个羞耻早上,阮乔对被子下面反应十分苦恼。
那件事已经过去半个月,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把那人忘,可是身体却变得越来越奇怪。
“乔儿,你咋还不起床呢?”
陆然个子很高,将近米九,站在床边刚好能和他平视。
“、生病……”
阮乔诧异:“……石榴,是只哈士奇?”
自来熟哈某听见名字被叫,转头去拱新来朋友,爪子挠出残影。
秦嘉阳:“噗,看来它很喜欢你嘛!”
阮乔足足被挠五分钟,免费收获条磨白牛仔裤,这才接受他要画
正生日快到,你就当礼物送呗。”
“那怎行呀,你想要随时都可以给你画。”
“那怎就不行啊?哇,不会是阮大画家在错觉卖画就不稀得给等小平民画画吧!”
阮乔哭笑不得,心里却泛上阵暖意。
前些天生日时嘉阳送他本徐复己先生已绝版画集,价值不菲。现在硬要指定回礼,其实是在用最得体温柔方式减轻他负担吧。
“啊什啊,就说以后要跟着们起‘观影团建’,个子不高,屁都不懂。”
“才不和你们聚众*.乱。”
“是,你单纯,单纯地缩被子里‘陆然哥生病啦’。”
这人还故意嗲着嗓子乱学,咋这烦人呢。
“你躲开,要下床换衣服!”
阮乔声音委屈,副泫然欲泣表情。
陆然摸摸他额头,担心问:“哪儿不舒服啊乔儿?”
这多不好意思说啊,但阮乔愁得很,陆然又是个在大事上很靠得住,他抿抿嘴小声说:“裤子又脏啦……”
“哈?”陆然挠挠头,“不是,是想那个意思吗?”
阮乔:“是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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