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,”秦濯朝膝盖轻轻吹下,温声问,“还疼吗?”
阮乔没有说话,秦濯眼睛很好看,睫毛很长,眼神很深邃,当他认真看过来时候,会有种眼里只有你个人错觉。
阮乔想问,问他是不是对以前人也都这好。
被手机“嗡”声打断。
秦濯正占着手,抬抬下巴:“帮看看什消息。”
过片刻,秦濯把手机扔继续处理伤口,问他:“如果现在停电怎办?”
阮乔:“啊?”
“咳,”秦濯清清嗓子,指指旁边草莓蛋糕,“那你就扒拉两口。”
阮乔:“哈?”
“因为——”秦濯说,“巴拉巴拉能亮。”
“今晚……不那个吗?”
以前就算不是晚上,秦濯把他留在卧室也只会做种事情。
“……”秦濯无言,“膝盖还要不要?”
但小朋友大概是哭晚上把脑子也哭傻,听见他责问竟然下意识地躺在床上,像小狗翻肚皮样说:“可以这样啊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手机没锁,阮乔打开短信念出来。
“濯哥,两月后归国见,白颜。”
阮乔沉默瞬。
他知道不该问,但不知为什还是鬼使神差地开口,他问:“白颜是谁啊。”!
阮乔愣两秒。
又憋两秒。
终于大笑出来,怎会有三十岁老男人能本正经字正腔圆地说这种冷笑话啊。
秦濯趁人笑得分神,敏捷地把几处伤口都抹好药,阮乔还在笑,他皱皱眉,有这好笑吗?看来沙雕网友还是有点用。
阮乔笑着笑着眼睛有点湿润,碰下秦濯手。
秦濯眼神暗暗,拿被子把人裹住,隔着朝肉最多地方拍巴掌:“老实点儿,过来上药。”
阮乔这才迷迷糊糊地坐好。
按说碘酒是不刺激伤口,但阮乔本身娇嫩得很,伤口本身被碰到就会痛,秦濯双能射击比赛手十足十地轻,阮乔还是可怜巴巴地喊:“疼……”
“等着。”
秦濯腾出只手拿手机,阮乔以为他要处理公务,自然乖乖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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