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在骂?”
“骂你什?”
“吃饱撑得来找你啊。”
秦濯笑下,很淡笑,单手罩住阮乔半张脸捏捏:“乖点。”
阮乔心想,好好美少年都被你捏成小猪嘴还不乖吗?
秦濯:“他们来干什?”
唐礼:“说是要跟您……和白总还有白少起吃顿饭。”
“为跟别人吃饭啊。”秦濯嘴角勾起,眼神却越发深沉,雪茄剪在指尖转过周,刀刃闪出冰凉光。
“唐特助,你算过没有如果秦白两家合作成功爸能赚多少钱?”
唐礼噤声,不敢再回这个话题。
阮乔翻翻日历,2月14时候还在寒假,秦濯飞榕城帮他解决难缠很多年地头蛇,现在3月14,他回赠个小礼物不过分吧。
下午,阮乔去公司依旧走总裁专用电梯,到顶层时,个身穿黑色休闲装男人正从通道另端拐进通用电梯。
转身晃过侧脸时,阮乔愣愣,那个人怎有点像祁宋叔叔。
身材也像,但又不是很像。祁宋叔叔举止温雅,刚才那个人身上却有种让人说不出嚣张抵触。
阮乔到办公室时候,几个人正在换办公桌前地毯,看上去像被咖啡弄脏,上面还有杯子碎片。
“这个……这个太丑,打算送给别人。”阮乔把表带藏到身后,“你喜欢吗?那之后再给你编个吧!颜色你挑。”
喻肆看阮乔半晌,没说话,拿起自己东西转身要走。
走出两步后转身问:“所以以后也不能把它给吗?”
阮乔愣下,不知道这个表带到底好在哪让人惦记,他茫然说:“可是都送给别人,还怎收回来送你呀?”
喻肆把手链摔回阮乔面前:“可刚才也已经送给你。”
“要7哪鸭?”他口齿不清问。
秦濯皱下眉,松开手嫌弃地用湿巾擦擦:“还流口水?”
阮乔:“……”呸,老男人真事儿多。
秦濯:“带你兜风去。”
秦濯这次开辆敞篷跑车,极低车盘,在郊外大道脚踩下去,阮乔感觉自
秦濯觉得无趣,起身径直走出办公室。
阮乔头雾水地跟在后边,被唐礼拉住快速小声嘱咐:“今天秦总说什是什,千万不要触他逆鳞。”
阮乔还想问逆鳞是什,但秦濯已经进电梯,他只能快步跑过去,老老实实贴着边儿站。
秦濯垂眸看他片刻,问:“吃饱吗?”
阮乔:?
秦濯坐在窗边剪雪茄,看不出喜怒,整个房间气压都很低。
换地毯下属动作井然有序几乎听不见声响,唐特助也静默地站在旁,让人不禁去想刚才发生什不好事情。
秦濯看见阮乔进来只扫过眼,问唐礼:“还有事要汇报吗?”
唐礼:“四月底秦董和夫人会起来京市,帮您空出天行程吧。”
不知是不是阮乔错觉,他总感觉唐礼说这句话时,秦濯漆黑眸中闪过抹很少见光,但也只是瞬。
收不回来。
阮乔捡起手链认真看看,还好漂亮水晶鞋没摔坏,再抬头时喻肆已经走。
他摇摇头,哼哼怪脾气还是如既往难猜呀-
阮乔没把表带给喻肆,其实是因为他有急用,上午秦濯给他发消息。
「下午来公司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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