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他不经意发现,秦濯好像特别不禁他哭,也不禁他闹,那现在就双管齐下呗,虽然有点小丢脸,好用就行。
秦濯:“……”
秦濯当然知道这人在假
哭,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蹭眼泪小可怜样儿扮个十足,倒是把刚刚看见喻肆愤怒冲淡不少。
“少来,”秦濯揪住阮乔
“啊?”阮乔发懵,“干啥?”
秦濯:“谁都能摸你头吗?”
“嗨呀,你说这个,他帮摘树叶呢。”阮乔无所谓。
“再说又不是大姑娘,摸摸头怎,们男大学生都这样,陆然还经常摸呢。”
车里气压更低,秦濯冷着脸说:“从寝室搬出来住。”
“是点……”
“再往后点。”
阮乔边抓边晃脑袋,急:“哎呀大哥你就不能伸下尊贵手帮帮忙吗,都摇成脑震荡。”
他把脑袋送到喻肆面前,仰起脸:“快点快点。”
喻肆垂眸,阮乔因为不开心嘟起点嘴,水润润,这样仰着头看他很像要……
“今天……”阮乔有点尴尬,毕竟当初他可是坚定表达过要和秦某人刀两断。
“呵,”喻肆冷哼声,“知道。”
俩人闲聊几句,阮乔问:“听说你下个月过生日?”
喻肆:“怎,大忙人有时间?”
“看你说,你生日能不去吗。”阮乔竖起四根手指,“发四。”
小兔子,还特贤惠,给他热牛奶,给他掖被子,举个不合适例子吧,挺像网页小广告里面温柔人.妻。
那这好春生被沈括看中也不奇怪哈。
阮乔放下点心:“那行,反正你心里留根弦,他要是欺负你你可定跟说啊!”
付春生连连点头-
周末,阮乔和秦濯约好去爬山踏青。
阮乔:“为什?”
秦濯:“让你们男大学生继续互相摸吗?”
阮乔:“哎你能不要说得这下流吗。”
秦濯:“搬出来,不要再让说第三遍。”
要放以前阮乔已经上头跟秦濯开吵,现在才不呢,他小脸皱:“凭什啊,你这人讲不讲理啊,是不是在起你就不喜欢不尊重,你就想控制,呜呜呜不跟你在起!”
喉结动下,喻肆很轻地从阮乔头上摘下半截杨花序,轻得阮乔都没有感觉到。
“这不就好啦~”阮乔高兴挥挥手,“拜拜!”
身后,碰就碎花序从喻肆指尖缓缓散落。
阮乔在路口找到秦濯车,上车就感觉里面气压不对,连和司机之间挡板都被升上来。
他还没开口,就听秦濯说:“阮乔,以后和喻家小子保持距离。”
喻肆低头笑。
又说几句,阮乔准备告别时候发现喻肆手抬下又放下,他问:“怎?”
喻肆指指自己头发:“上面有东西。”
啥呀,阮乔抓抓,没弄掉。
喻肆:“往左点。”
背着小书包刚出校门就看见辆眼熟哈雷正在减速。
车上人带着头盔看不清面容,阮乔直接挥挥手:“这位大帅哥是谁啊!”
哈雷在他面前停下,喻肆长腿点地,扬手摘头盔,嫌弃道:“小声点。”
阮乔傻笑:“好久不见啊。”
“是好久不见,”喻肆冷笑,“也不知道某人天天往哪跑。今天又去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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