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扯!”自己被这样怀疑,自己朋友被这样诋毁,阮乔悲愤得想头撞死秦濯。
“那他会这样吗?还是这样?”
秦濯掐掌中腰,掐不能碰地方,狠狠咬阮乔嘴唇。想到还有个陆然和他小宝贝每晚同处室,能看见他穿短裤样子,能看见爬梯子时露出腰,秦濯就恨不得把阮乔关在只有自己能看见地方。
“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种什行为啊?”阮乔嘴唇肿着被松开,指骨被攥得很疼,他问,“你不觉得自己控制欲很可怕吗?”
“如果可怕话,就该把你锁在个小岛上,不给你衣服穿,因为只有才能看到你,抚摸你。每天你也只能见到,只能和说话,不在你就只能乖乖画画,然后等着被回来C。”
寒意在顺着骨缝往里爬,阮
乔想站起来,腿却有点用不上力。
“秦濯,你监视?”他难以置信问。
秦濯没有解释,他向来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。
“秦濯,这是别人偷拍寄给你,还是你派人专门跟踪,监视?”
他知道哪里奇怪,从他进门到现在,秦濯还没有主动碰他下。
他下意识从秦濯腿上下来,想后退离远点,却被秦濯按着后颈猛地拉回跟前,不小心失去重心跪在地毯上。
“阮乔,你是谁。”
指腹摩挲在颈侧,阮乔感觉秦濯释放强大气场是有形,令他震慑到指尖发软,不由自主地想臣服。
“是先生。”他说。
纪,大概是觉得熬夜不好。
他不喜欢这种生冷感觉,主动坐秦濯大腿上揽着他脖子撒娇:“也没有很晚吧,昨天同学过生日们聚会呢。”
秦濯:“什同学?”
“就……”阮乔隐约感觉秦濯不太喜欢喻肆,但是好像绝大多数生物秦濯都不喜欢,所以就又觉得还好,他说:“喻肆啊。”
“上次有没有说让你和他保持距离。”
秦濯说完轻柔地吻上洇血嘴唇,像对待世间最珍贵宝贝。
只有阮乔知道禁锢在他后颈和腰
阮乔又问遍,他扶着桌沿站起来,甚至帮秦濯想好原因,是有人故意搞鬼要挑拨他们。
但秦濯说:“是。”
他还说:“从学校搬出来住,这次不是和你商量。”
阮乔比个暂停手势,颤抖着后退:“你真不要解释下为什会有这些照片吗?”
秦濯握住那只挡在两人之间手,强行分开指缝十指相扣,把人拉到面前,他抚摸阮乔脸颊:“没有这些照片,还不知道你和喻肆已经这亲近,看不见时候你们在干什,嗯?他会这样摸你吗?”
“那你怎能让别人碰你呢?”
“们……只是正常接触啊。”
紧接着叠照片打在他脸上,又在地上散开——
有喻肆从操场背他回寝室,有他坐在喻肆摩托后座,还有他们传扑克牌时候,很多张,很多角度。
仿佛盆凉水浇在头上。
“啊?”
“你把说话当耳旁风。”
秦濯语气平静,但阮乔感觉后面还藏着些可怕东西,他缩缩脖子小声问:“为什要保持距离,们是同学啊。”
秦濯冷笑:“同学,搂着腰同学,还是纸牌接吻同学?”
阮乔后背爬上阵凉意:“你在说什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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