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实他绝口不提才是让朋友越来越担心。
阮乔斟酌着开口。
秦濯静默地站在门外,墙之隔,听阮乔把曾经给他看过伤口说给另个人。
只是
他想告诉宝贝能这样好好照顾他只有他个,但是想到阮阮看见他便皱眉痛苦样子就只能握紧拳头。
他不舍得让宝贝伤还没好就难受。
“你表情这严肃干嘛,”阮乔笑笑,“真没事呀。”
喻肆:“看群里说,你摔下去前好像跟季驰发生过冲突。”
“啊,”阮乔应声,“但不是他推。”
他不让陆然跟过来,结果有人直接卧底群聊。
阮乔无奈揉揉脖子:“觉得还行,应该没啥大事。”
喻肆不冷不热哼声:“轻微脑震荡,要养周。”顿顿又问,“你怎回事啊。”
“自己没站稳不小心滚下去,”阮乔想想这事儿也不能赖季驰,多事不如少事,他佯装轻松说,“上国标舞课时候不还老踩你吗,哈哈。”
喻肆抿着嘴,从果篮摸出个橘子:“能吃下吗?”
再醒来时,周围消毒水味道覆盖切痕迹,阮乔看着淡蓝色床单怔愣瞬。
原来是梦啊。
“好点没有。”清澈男声问他。
阮乔扭下头,眩晕恶心感觉又泛上来。
“你别乱动。”
阮乔头很疼,仿佛天旋地转。
就在他最难受时候,又闻到那阵很淡玫瑰香。
自从六年前嘉阳在山崖把他救下来,这股清淡凛冽味道就刻在他记忆里。
每次路过香水店他都会下意识地进去转圈,但从来没有找到过相同味道,这款香似乎只在秦家人身上出现。
后来在秦濯身上闻到过几次,阮乔渐渐要分辨不出他对这个味道依赖到底是因为什。
现在想想季驰最后叫他别动,应该是不想他摔下去,赖他自己倒霉吧。
“上次在水房也是他故意找事,你跟他有什过节吗?”喻肆用脚勾过来个凳子坐床边,“不想说算。”
阮乔想想,也没什不能说。
有个说法是,伤心事每说遍就会平复遍。
他以前不想告诉陆然,是因为陆然性子太冲,怕他卷进乱七八糟事情里。
阮乔还有点头晕,不太有胃口,他摆摆手,这才发现身上伤口都处理过:“是不是你帮包扎呀。”
喻肆愣下说:“不是。”
“你咋总是干好
事不承认呢,关心同学不丢人呀。”阮乔用手指戳戳喻肆,“这个医院第次来,人家又不知道是易过敏肤质,还专门换防过敏胶布,而且医生包得总是可疼,还是们肆肆手巧哈。”
门外,提着打包小馄饨秦濯面色铁青。
“喻肆……”阮乔缓缓眨眼,想坐起来,“你怎在这儿啊。”
“都说让你别乱动,”喻肆把床摇起来,在他腰后放个枕头,“看群里说你摔住院,刚好在附近办事,就过来看看。”
阮乔迟钝地歪歪脑袋:“群里?”
“咳,”喻肆不太自然地清清嗓子,“你们夏令营群里。”
阮乔:“……”
秦濯……
他朦胧中好像又看到这个人。
阮乔痛苦地皱起眉头:“你为什又出现……”
男人表情僵。
阮乔很快又沉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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