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肆心中翻江倒海很多,可是当真碰上那抹微凉后,才发现因为什都不重要,他就是很喜欢乔乔,喜欢得心尖都在颤抖。
秦濯看见这幕后骤然起身,拳砸在玻璃上,衬衣下勃然而起肌肉和可怖脸色是对喻肆最后警告。
不料却成催化剂,秦濯越愤怒,喻肆越有种扭曲快.感,这刻他才发现原来他也不是什好东西,男人劣根性让他想要得更多。
“喻肆喻肆好痒啊
阮乔踮脚,好像隔着几层玻璃也能被人听去样小声说:“定要是左边耳朵呀。”
像是个无法抗拒魔咒,喻肆单手撑在玻璃上,另只手缓缓刮过阮乔左侧耳朵,撩起发丝,目光落上去时呼吸骤然滞。
他好像明白乔乔为什说定要左边——
莹白小巧耳骨上藏着颗殷红小痣。
他本不该这样轻薄心上人。
包房之间以水幕相隔,两面水墙并不相通,中间玻璃可以由客人自行调成不透视深蓝色,但刚才他们进来时隔壁并没有人,为视觉效果好,玻璃直都是透明。
如果早知道不速之客能厚颜无耻地追进来,喻肆定进门就把玻璃全挡上。
阮乔背靠水幕,并不能看见身后隔壁包间秦濯,但他却突然有个大胆主意。
“肆哥,要不要来票大?”
阮乔其实刚才有想过,秦濯为什抓着他不放?
是头脑热陆然还有可能。
喻肆觉得他就应该趁着现在坦白,结果傲娇惯嘴直接“哼”声。
阮乔然:“不气不气哈,就开个玩笑,们肆哥当然是有远大抱负人。”
喻肆:“……”好烦。
“到时候你可以多来找,你法语那差,可以教教你。”喻肆嫌弃地说。
但是当余光掠过双目通红男人,他还是俯身衔住那块软糕。
凭什那个人能得到乔乔全心全意爱还不珍惜,凭什乔乔要为他在被子里偷偷哭过那多次。
同为占有欲极强雄性,喻肆眼就能看出秦濯眼中浓烈不甘和不舍。
后悔吗?
以前他不去招惹秦濯是因为乔乔喜欢,可现在乔乔死心,算帮乔乔忙也好,算满足他私心也好,他也要让秦濯知道求而不得,知道最珍视洁白被别人占有痛。
既然不是想毁掉他,那就是还觉得两人有可能,继续他那小狗乖乖游戏。
可是只要忤逆和刺激够强烈,阮乔不信秦濯还能有兴趣继续在他身上浪费时间。
“你想干什?”喻肆问。
他嗓子有点干,隐约猜到些阮乔想法,但阮乔接下来说话还是超出他预期。
“你假装亲下耳朵。”
阮乔心中泛起阵暖意,这位酷哥虽然看起来总是漠不关心样子,但他总会注意到些细节,总会冷着脸做最温柔事。
“肆肆,你怎对这好啊?”
阮乔本是胆子肥故意逗喻肆,没想到喻肆真本正经说:“因为想告诉你件事。”
“嗯?”后背直贴着玻璃有点凉,阮乔往前走小步,离喻肆更近,仰着脸问,“你想说什啊?”
淡蓝色水纹波影映在阮乔白皙脸颊格外梦幻绮丽,喻肆话已经到嘴边,脸色却突然变:“……秦濯在隔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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